顾劭承闻言黑眸略沉些,静默片刻选择隐掉部分真相,毕竟重生这耸人听闻事情,不是亲身发生实在很难令人相信。
而他频繁梦见前世种种那段时间,又刚好是他精神障碍最严重时候,被当做幻想妄想也很正常。
顾劭承薄唇轻启:“也做过类似梦……”他只说关于第三次电疗后事情,“那时候什都记不清,只觉得自己不该活在世上,那天风很凉,但吹在身上纱帘却是温温热热,像是在极力挽留什……”
顾劭承说完看向郁沅,眼底有些泛
“前天。”郁沅摇摇头,“梦见你病恹恹地躺在这张床上,就在这个位置。”
郁沅说着指指顾劭承习惯睡那侧,然后又指向不远处露台:“张妈特别坏,她明知道你情况不稳定,还故意把露台玻璃门拉开,然后你就……”
郁沅将头重新埋进男人怀中,闷闷道:“在梦中成阿飘,只能眼睁睁看着你走上露台……什都做不,真特别可怕,现在想起来还觉得寒毛直竖。”
他说着就撩起睡衣袖口,要给顾劭承看下自己立毛肌收缩情况。
结果他刚抻出节白裸手臂,就被顾劭承把紧拥入怀中,男人声音微微发颤:“你、你看见?你当时……是在?不是幻觉?”
玉石他总是下意识收缩肌肉,想要更稳固些,但紧绷他水就放不出来,可放松他又怕玉石会掉。
最后郁沅红着脸,以非常诡异姿势取下玉石,等切处理完又用湿巾擦通。
再戴时因为操作不正确,镂空夹层里药油漏得到处都是,郁沅只觉得顾劭承和他搞出玉石恐怕将是他生之敌!
郁沅戴不习惯,洗漱完就又窝回床上休养,顾劭承把前天从郁母那边带回火腿笋干排骨汤做成捞饭,两人在小床桌上解决午餐。
郁沅吃完心情恢复不少,充足食物供给也让他大脑变得清晰,他突然想起前天他起床飞奔去抱顾劭承是因为做噩梦。
郁沅被他问得愣,有些听不懂对方问题:“……在梦里看到,准确说是看到变成阿飘自己躲在窗帘里……你幻觉是什意思?”
顾劭承抱着人冷静片刻,脑中思绪电转,他先让郁沅将详细梦境都讲述番,确认和他回想起前世最后记忆完全吻合,便立即追问道:“你还做过类似梦吗?”
郁沅对上那双深邃黑眸,仔细回忆番,摇摇头:“睡眠质量特别好,很少做梦。”
做也多是晃而过梦,做完就忘,像这个这真实……还有种似成相识感觉,他可以肯定是第次。
就连之前梦到原剧情那晚都没有这强烈代入感,前晚做梦时心脏疼得他抽抽……
就因为被他爸撞上,打岔打到现在才想起来。
郁沅原本是靠在顾劭承怀中看书,他扑棱下翻身,头猛地撞向顾劭承下颌。
男人显然对这些突发情况驾轻就熟,灵敏转头避开郁沅头锤,温柔笑:“怎?”
郁沅瘪瘪嘴,看向欺负他晚上男人也不觉得面目可憎,他委屈巴巴开口:“做噩梦。”
顾劭承放下手机里文件,握住郁沅手做出倾听姿态:“昨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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