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按下车窗冲他破口大骂:“妈,赶着去投胎啊!碰瓷碰到这里来,不知死活。”
贺琦年回头看眼,盛星河
“这也太不符合您人设吧!”
孙主任端着茶杯嘿嘿笑,“是女儿,她这阵减肥,改骑自行车,就借来用用,你别看它小,但是速度还挺快,比开车方便。”
盛星河戴上头盔之后,敢百分百确定,就算是十个贺琦年站在他跟前都认不出来。
活27年,还是第次玩这种跟踪游戏。
跟过家家似,紧张神秘又刺激。
但与此同时,他脑海中忽然闪过周教练在操场上那句玩笑话。
大半夜能打什工。
无风不起浪,这事儿是应该好好查查清楚。
下午训练结束之后,盛星河就添加所有人微信,重点是想排查下贺琦年同学微信朋友圈,结果点进去看,是条糟心横线。
空空荡荡,没有内容。
“gay吧你都不知道吗?”孙主任没想到现在小年轻知识面还不如他个老头子,啧啧两声,压低点声音,“就是同性恋酒吧,同性恋你知道吧?”
盛星河这才装模作样地拖长声音,“哦——那他家里人知道这事儿,直接找他家里人说不就完事儿。”
“他没有家人。”
盛星河微微怔。
孙主任说到这里,叹口气,“其实这孩子挺可怜,从小父母走得早,据说是交给姑姑手带大,他姑姑是影视圈里挺著名女艺人,叫那个什……贺子馨,对,贺子馨。”
学校西门离车库最近,盛星河推测贺琦年会从那边出去,便躲在保卫室后边片绿荫树下。
果然过没多久,道熟悉身影便钻入视线。
贺琦年骑是辆黑白相间山地车,速度不快,只手攥着手机打电话,距离隔得太远,盛星河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但看他紧皱眉头,估计不是什高兴事。
车身越过校门,右拐驶向延河路方向,盛星河拧拧把手,不慌不忙地跟上去。
贺琦年电话挂断之后,车速立马提上去,在个交叉路口,盛星河差点撞到辆SUV。
运动员普遍都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动物,学不会旁敲侧击那套,所以盛星河调查方式十分简单粗,bao,就是跟踪。
解散后,贺琦年和队友告别,独自人前往车库方向,盛星河赶紧打电话问孙主任借辆小电驴,准备在校门口堵着。
第眼看到孙主任小电驴时,他是拒绝。
玫红色淑女电动车,头盔上印有哆啦A梦图案,顶端插着根竹蜻蜓。
且不说这玩意儿是不是侵权……
盛星河平常除训练就是训练,对演艺圈事情概不知。
查资料才知道,这位女士今年40岁,前些年和位知名导演结婚,育有子,孩子今年三岁。
个人经验给盛星河感觉是,贺子馨大概只是个挂牌姑姑,平常并不管这个侄子死活。
果不其然,孙主任又说,“但是艺人嘛,总归是很忙,估计也不怎管孩子,们这边没法联络上。贺琦年这几年学杂费培训费都是他自己交,他平常不住校,晚上要出去打工。”
同样是无依无靠成长环境,让盛星河产生种同病相怜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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