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星河放慢车速,“又怎?”
“虽然没那胖子有钱,但起码吃喝不用愁,你空时候可以过来给打打零工,会按小时计费给你零花钱。”盛星河说。
“小时给多少啊?”贺琦年问。
“你这小孩怎就钻钱眼里?”盛星河叹口气说,“看心情吧,1块到5块不等。”
“……你也太抠吧!”
盛星河挑眉,“那送你回去和那胖子聊聊天?”
二十岁他,第次感受到被权利支配无奈,烦躁得不行。
“那之前工资呢?”
“郑高俊没出现之前都发过,不过那时候就实习期,没提成,晚上80块。”贺琦年说。
合着巨款还没到手。
太惨。
据说他玩过男伴手牵手可以绕地球圈,个性签名就是——这世上没有钱搞不定事情。
而贺琦年,就是那个例外。
某个月黑风高夜晚,郑高俊来到酒吧物色新猎物。
贺琦年出类拔萃长相和身高成功吸引他注意,于是借着酒吧老板朋友身份,命令主管把人往包厢里带,说是陪着打牌就能有钱拿。
贺琦年虽然是第次上gay吧打工,但也明白这里头套路,并没有给他好脸色看。
个月就挣三万多,别说学费,就连日常开销都足够。
也难怪贺琦年会陷进去,金钱吸引力就连他这个成年人都难以招架。
“那你还打算继续做下去?”盛星河问。
“辞职,你也看到那胖子有多烦人。”贺琦年说。
“确……”不仅烦人还有点恶心。
贺琦年赶紧抱住他,“别!”
“撒手!”
贺琦年嘿嘿笑,抱得更紧。
两人七拐八绕地开半天,感觉距离市中心越来越远,前方路也越来越窄,像是到郊区某个小镇。
贺琦年指挥到半忽然“欸”声,伸长脖子东张西望,“你慢点开。”
就冲这工资就知道铁定没出卖肉体。
盛星河也不知道自己为什听到这里会有种松口气感觉。
“你刚才说,搞卫生就给钱那事儿是真吗?”贺琦年盯着他后脑勺,“你有钱吗?”
“……”
这话说,太伤人。
众所周知,得不到永远在骚动,贺琦年越是不搭理他,郑高俊就越是来劲,甚至包下场子让贺琦年休息,还扬言只要他乐意,能送给他好几个gay吧。
郑高俊可谓是废寝忘食,掏心挖肺地讨好小狼崽,可贺琦年哪会吃这套,直接辞职不干。
大约是从朋友那要到身份证号,郑高俊就整生日惊喜这出戏,还让酒吧主管打电话联系贺琦年,说是上回盘点那批酒数量上有问题。
之后事情,盛星河就都看见。
郑高俊说那些钱,就是贺琦年上个月提成,加上底薪共三万三,郑高俊让朋友压着先不发。
“那他说钱是怎回事,他欠你钱?”盛星河又问。
贺琦年想到这里,不由地叹口气:“不是他欠,是他朋友欠。”
大金链原名郑高俊,可惜人不如其名,完全往反方向长。
郑高俊朋友就是gay吧老板。
郑高俊是个圈里赫赫有名S,重口,爱搞调教那套,关于他手调教小奶狗故事在gay吧传得铺天盖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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