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完?”
“嗯。”贺琦年关上水阀,
除吃饭上厕所,其余时间都在训练,休息可以,但必须完成任务之后才行。
盛星河说点都没错,训练量比在学校增加倍还不止,还不出个小时,贺琦年运动服已经完全被汗水浸透。
第二个小时,能从衣服上拧出水来。
……
第四个小时,胳膊和小腿肚不停地发抖,他开始感到头晕,喉咙苦涩,吸不上氧。
而在这里,切截然不同。
只要进训练中心,就有教练专门盯着,带贺琦年教练员姓孔,具体叫什名没介绍。
孔教练性格脾气和盛星河截然相反,长得凶神恶煞也就算,说话还特别大声,吼嗓子五十米开外人都会扭头看过来。
脾气躁,非常躁,躁得仿佛全世界都欠他个亿。
动作不标准直接开骂,冷嘲加热讽,口才绝对不输驾校教练。
越喝越觉得味道不错,到楼下时,唇边已经沾层厚厚酸奶。
“欸……”刘宇晗看见他手中杯子,觉得有些眼熟,“你杯子跟教练好像啊。”
贺琦年舔舔嘴唇,眼神中透着点小小得意:“就是他,他给做酸奶,你喝过他做酸奶吗?”
“没喝过。”
贺琦年嘿嘿笑,“超好喝。”
贺琦年非常后悔。
在盛星河回去之后,他在床上反复捶胸顿足,扼腕叹息,那好时机,愣是没能把心里话说出来。
越是喜欢就越是怂。
这话他以前不懂,如今感触颇深,每次和盛星河靠近,他思绪就开始混乱,四肢都不听使唤。
他将脑袋埋进松软枕头里,后知后觉地开始回味拥抱感觉,后悔自己刚才没有观察他耳朵红没有。
第五个小时,他累吐。
是真吐。
他双眼赤红,扶着卫生间水池吐个昏天暗地,肠胃都在抽抽,与此同时小腿还在止不住地发抖,根本没力气站稳。
孔教练点根烟,抱着胳膊冷眼旁观:“你那纸巾用得上。”
“……”贺琦年把水龙头开到最大,凑着漱漱口。
在训练过程中,绝对不能喊累不能喊无聊,第次警告,第二次直接收拾东西回家。
这是贺琦年随口喊句“好累啊”之后得到警告。
来省队训练不光有大学生,有些还是刚上中学小屁孩也被送进来培训,有个小孩因为姿势不过关被冷面教练骂顿。
脸上还挂着鼻涕眼泪,边哭边深蹲。
贺琦年看那小孩可怜,想上去递张纸巾,被孔教练吼得头晕目眩。
“是吗?还有吗?”
“已经被喝完。”
刘宇晗翻个白眼。
第天进队,原以为只是熟悉下环境,没想到下午就开始正式魔鬼训练。
在学校里基本都是个教练带个组,盛星河两只眼睛要盯十来个人,根本来不及管,大多数时候都是靠自觉,这也就意味着可以偷个小懒,就算被盛星河发现,也不过就是罚跑两圈。
“贺琦年,你行李收拾好吗?教练说起去食堂吃饭。”
门外有人在喊,贺琦年噌下竖起来。
“来!”
他快走出门时候又折回去,把盛星河保温杯给带上。
在走廊里就迫不及待地尝口酸奶,有点甜,里面还切很多水果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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