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恶心这种人。”
“他说是教练逼迫他。”
“谁知道呢,教练逼他用他就用吗?都是丘之貉罢,永远看不起用药。”
“就是,侮辱赛场……”
盛星河走过时候,群人忽然又都安静下来。
贺琦年买完早点回去,发现盛星河已经走,微信上留条消息。
【先去田径馆,会见。】
贺琦年坐在小沙发上闷笑,不知不觉地干掉两份早餐。
…
跳高决赛名单上少个人名字。
贺琦年不明所以,摸着隐隐发酸胸口,站回浴室门口,关切道:“你怎啊?”
“你等着!马上好!”盛星河声音听起来万分焦急,火烧火燎。
刹那间,仿佛有道闪电劈过他后脑勺。
贺琦年茅塞顿开。
——教练也是有生理需求,难怪今天起得比他还早。
“所以因为贺琦年是同性恋你就可以胡乱YY他咯?”
又不是故意!!!做梦啊!做梦这种事情能受控制吗!?
“你要是不想怎会梦到呢!?嗯?”
啊啊啊啊!——
怎会这样!?
样。
他想翻个身,忽然感觉到下半身有点点异样,伸手摸摸,四肢僵硬,欲哭无泪。
红晕从耳朵尖直蔓延到胸口,趁着贺琦年还没睡醒,他蹑手蹑脚地跑去厕所换内裤。
门关,他蹲在地上,揪着头发反思。
为什会做这种梦?
所有人都定格半拍,又开始做自己事情,只是有人会时不时地偷瞄下他。
盛星河深深地吸口气,告诉自己不用在意,马上比
赵天煜退赛。
贺琦年在热身时才听到有人在讨论赵天煜用药被举报这件事情。
大家聊到这个话题时,并没有太多意外,因为昨晚在酒店大闹场,很多人目睹经过,传十十传百,大家都有预感。
人旦被发现用药,免不被质疑过去成绩。
“他上次大奖赛冠军估计也是作弊拿,鬼才相信他能跳到2米23。”
其实在贺琦年眼里,这种事情算不什,男人嘛,活动活动手指,多正常事情?
但盛星河这人脸皮薄,上回换衣服被看到都能给他顿锤,这种事情被撞见,确实尴尬,没当场把他碎成尸块已经仁至义尽。
“不好意思,”他低声道歉,“那那那,那不打扰你,,先去买早饭。”说完就飞奔出房间,连外套都忘记拿。
要是不道歉还好,这道歉,盛星河简直想往自己胸口扎刀子。
心惊肉跳个早上。
他无声嘶吼。
“哥,你干嘛呢?”贺琦年推门就看见盛星河脸便秘地蹲在水池边揪头发,马桶盖上躺着条内裤。
还没等他看清什,盛星河就以闪电侠速度从地上弹跳起来,二话不说,掌将人推出门外,关门,上锁,气呵成。
盛星河低下头,脸红如辣椒,感觉大脑不是中病毒,而是直接跳闸。
他甚至在想,要是能顺着某个地缝穿到平行世界多好。
定是最近跟贺琦年走太近。
脑子里冒出另外个声音:“能有和秦鹤轩走得近?你两可是天天凑起训练吃饭。”
那不样。
“哪不样?不都是好兄弟?怎没见你梦到过他?”
秦鹤轩又不是同性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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