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星河眉心微动,“贺琦年,你想法是不是有那点点自私?就因为你喜欢,所以必须得接受是吗?”
在这种时候,贺琦年注意力有明确指向性,他耳朵里只听得见“自私”两个字。
耳朵嗡嗡。
他是自私,喜欢个人本来就是件自私事情,但这个词从盛星河嘴里说出来,是那刺耳,那令人难受。
浑身力量瞬间被抽得干干净净,十指无力地插进发根。
贺琦年下垂胳膊不自觉地握成拳,声音轻轻:“那、那你是怎想?”
“其实能感觉到你对心思,直都能感觉到。”
贺琦年抬眸看他,小心脏砰砰直跳,这可比高考查分那会刺激多。
他试图从盛星河眼神中寻找出些什。
盛星河迎着他目光,认真道:“也愿意相信你说那些话。”
盛星河拉拉他胳膊,贺琦年却跟没收到信号似仍然捂住他嘴。
盛星河干脆探出舌尖舔舔他掌心。
股柠檬味。
贺琦年刚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等他意识到那湿软触感是来自什部位之后,如遭雷劈似松开双臂,低头看着自己掌心。
被舔过地方在灯光下还闪烁着微弱水光。
盛星河觉得这话听着有点耳熟,愣两秒才想起来是自己曾经随口那说择偶标准,没想到贺琦年居然记得清二楚。
心中五味杂陈,又感慨万千。
因为紧张,贺琦年思维意识有点混乱,他垂下目光,下巴依旧搁在盛星河肩上。
“说这些都不是闹着玩,会好好珍惜和保护你,你愿意相信吗?”
贺琦年口中每个字都很真诚,同时也很肉麻。
贺琦
贺琦年眼前亮,“真吗?”
“嗯,但是认为……”
听见“但是”两个字,那灼灼发亮目光瞬间又黯淡下去,就好似是有人在贺琦年身上安个开关。
“总之你还是要拒绝对吗?”
这是他第次很不客气地打断盛星河说话,内心接近崩溃,语气也变得很强硬:“不想听你说‘但是’,有‘但是’前边那些就都是安慰屁话。不需要安慰,也不需要你可怜!需要是你接受!不然就别说话,反正说也不爱听!”
盛星河转过身,两人互相凝视,眼睛越瞪越大。
贺琦年耳朵嗡嗡作响,大脑缺氧数秒,像是有股电流穿过血脉,紧实肌肉都在疯狂战栗,“你舔干嘛?”
“说让你不松手,”盛星河撇撇嘴,表现得十分嫌弃,“股子怪味。”
相比小男生来说,盛星河这种阅历颇丰人就很容易冷静下来。
哪怕他耳根还是红,说话却是风轻云淡,眼神就更淡然,仿佛在说:大张旗鼓,就为这点屁事?
盛星河脸色红晕直没能消下去。
问题问完,贺琦年手却不愿意松开,因为他很怕听到回绝话。
二十岁是个特朦胧年纪,已经能够有主见地规划未来,但还没有任何资本谈什风花雪月。
未来有梦,两手空空,切都还在来路上,所以他也只敢弱弱地问声愿不愿意,但毫无疑问,他希望听见答案是肯定。
两人就这僵持着,每秒都被无限放大和拉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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