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星河扔掉纸巾:“年轻人现在玩得太high将来容易肾亏。”
贺琦年愣
久别重逢第次试飞仪式圆满结束。
盛星河把脑门子汗蹭在贺琦年脖颈处,抬手按亮台灯,两人胸前片狼藉。怕弄脏床单洗洗很麻烦,盛星河赶紧抽纸巾擦擦。
空气里弥漫着浓烈荷尔蒙气味。
“最近是不是憋得挺辛苦,攒这子孙。”盛星河说。
“没攒,”贺琦年嘴欠道,“年轻嘛。”
贺琦年没应声,但眼神传递着深深渴望,只手早已往下探进盛星河裤子里。
运动裤就是这点好,中途点阻碍都没有。
贺琦年蹭蹭他鼻尖,嘴唇触碰,发出轻微声响。
盛星河虽然浑身肌肉,但该有肉地方还是有肉,贺琦年重重地掐把,低声道:“手感真不错。”
盛星河小腹微微缩:“你顶到。”
贺琦年撇撇嘴:“这不叫生气,叫心情不好。”
“那就是生气,”盛星河坐到床上,拍下贺琦年大腿,“以前怎没发现你这小心眼儿呢。”
“那不然呢?”贺琦年说,“看见你被堆女生围着该得给你鼓个掌?今天是被看见,那要看不见……”
盛星河靠过去堵住那两片温润唇。
贺琦年闭闭眼,还没感受到什,又睁开:“这就算完啦?”
奇道:“教练,你有女朋友啦?”
“不是,”盛星河立马否认,“帮朋友问。”
“哦,”女生说,“觉得这世上没有亲亲解决不问题,亲下不行就两下。”
贺琦年见对面有说有笑,完全弃他于不顾,千般愁苦涌上心头,训练结束,头也不回地走回宿舍,故意没等盛星河,想让他知道自己还在气头上呢。
夜半三更,有人敲响房门。
盛星河把掐住他下巴,把纸巾团塞进去。
哄男友任务顺利完成,盛星河准备走人,被贺琦年从背后把抱住。
“别走吧,”贺琦年亲亲他泛红耳朵尖,“今晚就住这边吧,想抱着你睡。”
盛星河乐:“奶没喝够?”
“靠,”贺琦年也乐,“是啊,你还有吗?”
贺琦年勾腿,翻身将人压在身下。
台灯被人按灭,房间陷入伸手不见五指黑暗之中。
听觉被无限放大,耳畔是缠绵亲吻声和不断加重喘息声。
衣服裤子落满地,没人在意。
不是下,也不是两下,这个吻足足持续半个多小时,中途停顿还是因为要脱衣服。
盛星河舔舔唇缝,“那你还想怎着?”
“再亲下。”贺琦年将身子向前探些。
盛星河蜻蜓点水似碰碰,后腰就被条胳膊箍住。
贺琦年手指伸进他衣服里,掐把紧实腰腹,顺着他脊背那道微微凹陷沟壑向上抚摸,指尖轻轻刮蹭皮肤,跟挠痒痒似。
盛星河怕痒,想躲又躲不开,边吻边笑,将人按倒在床上,直勾勾地看他:“又想要?”
贺琦年已经猜到是谁,心里暗爽,嘴上还得装作不太情愿样子:“谁啊?”
“。”盛星河应声。
贺琦年略占上风,得意地往床上倒:“门没锁,进来吧。”
盛星河反手带上房门。
“还在生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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