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星河扑哧笑,搂紧。
刚开始贺琦年脚步还挺轻快,但过个红绿灯后,就明显变慢,气息越发粗重,
“背你吧,这边太黑不好走。”贺琦年说。
盛星河下意识地问:“你背得动吗?”
贺琦年惊:“你都能背得动,为什会背不动你?”
倒也是。
盛星河双手搭在他肩上:“要跳啊。”
贺琦年没有动,盛星河就顺着刚才亲到部位点点往上挪。
这地方比刚才更软,还会动,应该是眼皮和睫毛。
两人手指直牵着,盛星河又蜻蜓点水般地往下亲,直到碰到最湿软部位,他感觉贺琦年应该是笑。
紧接着,后背被胳膊圈住,唇齿就被顶开。
贺琦年吻技进步许多,不再像以前那急切,而是很温柔地勾挑,手勾着他后颈,手将他拥进怀中。
“现在电影院都这虐狗吗?”
“还可以按摩呢。”贺琦年说。
盛星河更惊讶:“怎按?”
贺琦年:“会手动给你按。”
盛星河又笑。
术啊?”
“刘谦都需要托呢,”贺琦年抬手向远处指,“你看那儿!——”
盛星河十分配合地顺着他手指方向望过去,屁都没有,回头,贺琦年掌心里瓶盖变成枚爱心形状巧克力。
“科学实验表明,人在吃到甜食时候,心情会变好。”
很蹩脚魔术,但盛星河还是笑。
“别别别,你先别跳。”贺琦年弯下腰,反手抱住他大腿根往上用力抬。
“重吗?”盛星河问。
“还行吧,”贺琦年回过头说,“你抱紧点啊,这样省力些。”
“你是白痴吗,不管紧不紧,体重全都压在你身上,你能怎省力?”
“你关注点为什总在奇怪地方,”贺琦年说,“麻烦你抱紧点好吗?”
他们在个隐秘角落,在片激烈爆破声中交换着温热气息。
走出电影院是晚上十点多,天已经完全黑透,街上车流明显减少,凉风掠过耳际,被吸入肺腑。
有点冷。
手机上打不到车,得要到另外个热闹点街区试试看。
盛星河拄着拐杖缓慢前行,个没注意,踩空步台阶,好在贺琦年眼疾手快,赶忙伸手护住。
他忽然意识到,找个比自己年纪小很多男朋友还是有很多好处。
因为还没那成熟,所以不会用理性方式来开导或指点些什,而是用这种最最柔软方式,以他为中心,不厌其烦地哄他高兴。
用个不怎恰当比喻就是条小奶狗,黏在他边腿团团转,揉着揉着就觉得世界还是挺美好。
黑暗中,盛星河脱下外套盖住贺琦年脑袋,然后钻进去,摸黑亲亲他脸。
但因为太黑,盛星河也不知道自己亲到究竟是什部位,反正肯定不是嘴唇,因为没那柔软。
之后贺琦年又用花呗团两张电影票,新上映悬疑动作片,评分很高,主演都是香港哥姐。
但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这家电影院有情侣专座。
盛星河得有八百年没进电影院,第次见到这种双人沙发,有些意外。
他们选是最靠后排,身后就是墙壁和放映机。
气氛再次浪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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