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疼倒不至于,只是这年半都已经熬过去,秦鹤轩就算被终身禁赛也于事无补,无非就是为争口气,还边教练个清白。
谈恋爱被曝光这事儿可大可小,他目前也不知道秦鹤轩手上有没有什实质性证据。
应该不会有吧?
盛星河不明所以地皱皱眉,拄着拐杖往外走,秦鹤轩提示道:“比方说你和贺琦年关系。”
盛星河怔住,再次回头:“你瞎说什?”
“是不是瞎说你自己心里明白,”秦鹤轩说,“劝你想想清楚再决定要不要去举报。”
“你还想诬陷?”盛星河冷笑声,“那你说,跟贺琦年什关系?”
秦鹤轩:“不被允许关系。”
就算败,他也认,总比没有尝试就退役得好。
当然,这些他没有明确地表露出来,还想拉盛星河起下水。
他现在就像是个上牌桌赌徒,在他眼中,利益无限放大,后果无限缩小。
秦鹤轩捏捏盛星河肩膀,压低声音:“你要不要跟起试试看?”他眼神就像是个诱惑别人上钩瘾君子,“你很快也要退役吧,退役之前就不想……”
“你真是无药可救!”盛星河怒吼。
和无法突破极限痛苦,他转换个思路,继续劝说:“那这个药你连试都没试过,就确定不会被发现吗?旦被发现可就是四年禁赛令。”
秦鹤轩沉默数秒:“被抽查几率很低。”
大赛上规定破记录者必须要经过兴奋剂检测,其他是抽查,跳高这个项目被抽检几率是非常非常低,只有像径赛、举重、游泳这类项目特别多。
当年盛星河是唯个被抽查到跳高运动员,要怪只能怪他太不走运。
更何况卖家说这是新药,就算是被抽检,也未必会被抽查出来,秦鹤轩决定破釜沉舟地试试。
“有病。”
盛星河不记得自己是怎走出秦鹤轩房间,按道理说自己手上拿着秦鹤轩两份罪证,胜券在握,但又有种被冰冷枪口顶着感觉。
左手握着真相,右手握着前途。
二选其,难以抉择。
“你是不是傻啊哥?”贺琦年在听完他番倾诉后,拍着大腿,有股破罐子破摔味道,“你让他爆啊,咱们死不承认不就好,他害你白白禁赛年半,你是不是好伤疤就忘疼啊?”
他原本还打算念在这几年兄弟情分放过秦鹤轩马,只要他肯悔改就不把两年前事情捅出来,现在看来没必要。
盛星河攥着手机,转身往门口走去:“这件事是不会帮你隐瞒。”
秦鹤轩盯着他后脑勺说:“那也不会帮你隐瞒。”
盛星河回过头,冷哼道:“不需要你帮隐瞒什。”
“是吗?你确定吗?”秦鹤轩问。
万成功呢。
在男子跳高这个项目上,中国队已经有几十年没有人冲进决赛,旦这个时候有人拿块世锦赛奖牌,势必会大火,这背后带出来商业价值不是三言两语就能概括。
就算将来要退役,也有更宽路可以走,娱乐圈就是个不错选择。
秦鹤轩是这想。
因为他之前听朋友说,那些有点小名气运动员随随便便个代言,上个综艺就顶得上普通人好几年甚至大半辈子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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