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问他们在聊什呢。
贺琦年又换上道貌岸然样子:“师哥夸进步很大,比完赛要给奖励。”
记者很好奇:“那是什奖励呢?能分享给们听听吗?”
贺琦年撞下盛星河胳膊:“你问他吧,也不知道呢。”
“……”盛星河面对镜头,脑海里却全都是不可言说画面,臊得后脑勺都快冒青烟,支吾道:“就、就吃个饭。”
漫长春训期结束,万物复苏。
三月,迎来新年室内田径锦标赛。
盛星河阔别赛场半年,再次上场,有点紧张。
这是他第次在赛场上以顺时针方向助跑起跳,连解说员都惊,不过训练时间不久,跑跳结合部分没发挥好,只跳出个2米27成绩。
而贺琦年却成功突破自己PB,以2米31成绩夺得冠军。
沙发都差点儿弄散架。
那晚,贺琦年把那声音偷录下来,反复地放,盛星河臊成只软脚虾,求他把那段录音给删,贺琦年死活都不乐意,还传到网盘里。
以后还能拿出来偷着乐。
洗完澡进被窝,跨年夜唱会还没结束。
盛星河枕着贺琦年胳膊看电视,看他和同学在微信群里聊天,大器交个女朋友,圣诞节就带回家吃饭,谷潇潇找到份不错工作,刘宇晗接到国家队通知,过完年会来A市参加集训。
开着地暖,热得像是九月份,盛星河抬腿勾着贺琦年侧腰,连同胳膊起使劲,将人翻身压在身下,随后扬手脱掉身上卫衣,赤裸着上身,坐在贺琦年大腿上。
刚被啃完嘴唇,红得似要滴血,耳朵尖也微微泛红,胸腹肌理线条更是漂亮没话说。
这场面令人血脉喷张。
盛星河俯身,双臂撑在贺琦年肩侧:“弟弟,想做吗?”
贺琦年忍得血管都快要爆裂,抬手勾住盛星河后颈向下压,手掌抚过对方脊背和紧翘臀部。
贺琦年轻轻地“啊”
也不能说是奇迹,贺琦年这半年来确实练得很猛,只要方向对,付出总会有收获,外加上他先天条件就不错,这成绩迟早会来。
显示器上刚放出排名,贺琦年就勾住盛星河肩膀,挑眉道:“2米31咯。”言下之意是要奖励。
盛星河咬着后槽牙,从牙缝挤出三个字:“知道。”
附近就有摄像机,贺琦年贴在盛星河耳根问:“那你晚上跟回家吧,宿舍隔音不好。”
大庭广众之下,摄影机镜头前,盛星河脸色以肉眼可见速度涨红。
有些人去寻找另外可能,有些人还在坚持。
当初那个“今年不过2米30就退役”约定被盛星河抛之脑后。
因为不舍、不甘,就算新年仍然越不过去,他想自己还是会留下来。
二十九不行就三十嘛。
梦想和爱人都在,这个冬季没有往年那寒冷。
再往下时,盛星河猛地睁眼,满脸疑惑:“又是?”
贺琦年嘴唇在他耳垂处摩挲,舔/弄:“是有进步才要奖励,你进步自然也会给奖励。”
盛星河皱皱眉,贺琦年又亲吻下他眉心:“伺候你还不好吗?躺着叫唤就可以。”
盛星河垂下眸,红着脸:“谁叫唤?”
嘴硬,但身体还是禁不住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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