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盛星河漱漱口,“来就好。”
贺琦年说:“领队他们在催。”
“不是十点多飞机,到浦东机场撑死个小时,现在才七点,那早去机场干嘛?表演吗?……”浴室哗啦啦水流声阻断他吐槽。
贺琦年将T恤,运动服都卷成个卷,整整齐齐地码进行李箱,然后去浴室收牙刷和剃须刀,顺带调
否认看鬼片却没否认睡起,林建洲按着键发语音:“以后要不要干脆给你两订间房算,每次定两间都浪费间。”
那敢情好啊!
但贺琦年只能把这话憋心里,想想,回复:就是过来送早饭。
林建洲:“那怎不见你给送早饭?”
贺琦年笑着回道:那您想吃啥?这就下楼买去!
醒来已是晨光微熹。
贺琦年抽出自己被压麻胳膊,起身活动活动筋骨,他没有拉开窗帘,蹑手蹑脚地跑回自己房间冲个澡,然后收拾好所有运动装备和换洗衣物,到三楼餐厅打包好早点,最后再回到盛星河房间。
盛星河也已经醒,正在浴室洗漱。
领队在群里催促大家起床收拾东西,会要赶上午十点点五十飞机。
贺琦年回句收到。
颁奖和采访结束,盛星河和贺琦年都累瘫。
钻石联赛,高手对决,比不光是高度、速度还要比谋略和胆魄,点点微小失误或是胆怯心理都会影响到最终结果,不管是肌肉还是神经都处于高度紧绷状态,结束之后,口气松下去,就像是徒步旅行好几天,身子骨都软趴趴,点儿都使不上劲。
甚至还有点儿晕眩。
回到酒店,盛星河顾不上洗澡换衣服,往床上倒,困意袭来。
房间密码贺琦年是知道,没过分钟就听见“嘀”声。
边瀚林就在林建洲边上,看聊天记录,抢着发段语音:“没诚意,们早吃过,你两收拾好赶紧下来,大门口西侧大巴集合。”
贺琦年看眼时间,冲浴室喊:“哥,刷完牙赶紧出来吃早饭!”
盛星河嘴里塞着牙刷,说话有点含糊,但贺琦年勉强能听出来。
“再冲个澡,很快!五分钟!”
贺琦年见满床运动服和T恤,顺手收拾起来:“那帮你整理行李,你快点!”
领队又问:盛星河呢?醒没?
贺琦年又立马回:醒,在洗漱。
大部分人都没觉得有什异常,只有林建洲私聊贺琦年:昨晚又起看鬼片?怎回回都睡起?
怎回回都睡起?
这直白质问令贺琦年心尖颤,他回道:没看鬼片,昨晚太累,很早就睡。
盛星河微微仰下头,贺琦年大步流星地跑过去,恍惚间,盛星河仿佛见到头巨型阿拉斯加朝他飞扑过来。
“啊——”盛星河被他压得胸腔颤,抬手抱住身上人,眷恋地亲上口,把在赛场上想做却没能做事情完成。
耳鬓厮磨,难分难舍。
贺琦年滚半圈,落回松软被子里,条腿挤进盛星河两条大腿中央,双手再绕过他侧腰,在背后扣住,像是拥着什宝物。
每次突破极限比赛总要耗费全部体力和精力,实在是累,澡也没洗裤子也没脱,两人就以这个缠绵姿势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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