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律潇皱起眉:“你今天见过宁深吗?”
“嗯,他带他
夏珺言毫不吝啬地在他脸上亲下。
殷律潇也是刚下班,本来被手底下不中用员工气出肚子火,现在心里不快全都消而散。他抓住夏珺言手腕,把人向自己怀中拉去,垂首吻住恋人柔软唇瓣,缠绵地摩挲着。
夏珺言在这种时候是很温顺,靠在殷律潇胸前仰着脸细细地回应着这个吻,像只乖巧绵羊。他能感受到对方情绪——殷律潇用手扣住他肩膀,很用力,仿佛要把他按进自己身体里似,吻得有些着急,呼吸也略微急促。每当殷律潇生气或是受什委屈时就总是会这样,似乎是把他当成剂药,或是座避风港。夏珺言明白,所以总是配合。
等殷律潇终于吻够放开他,他才可怜巴巴地望着殷律潇,问:“现在可以吃东西吗?”
殷律潇笑下,说:“快吃吧。”
今天没有安排手术,手上病人们情况都很稳定,论文进展也非常顺利,到五点,夏珺言开开心心地收拾好东西,刚要迈出办公室门,那头急诊科就来联系,说刚接个儿童患者,才做完紧急处理,让儿科给意见。夏珺言也没来得及把白大褂穿回去,提着包就直接跑去急诊。
被送来是个出车祸小孩儿,才七岁不到,父母都已经抢救无效去世,他因为被母亲护着才活下来,但伤势还是非常严重,双腿粉碎性骨折,人也昏过去尚未醒来。夏珺言去急诊看看患者情况,又和同赶来骨科和神外医生进行紧急会诊,等终于迈出医院大门时候已经七点多。
晚饭还没吃,饿得很。
这个点食堂也已经没饭,夏珺言发愁几秒钟,决定在医院附近随便找家店吃完再回去,否则他极有可能在地铁上饿晕过去。
夏珺言出医院大门,刚要过马路去街对面觅食,忽然就有辆黑色轿车拦住他去路,按两下喇叭,吓他跳。
初秋夜晚很凉爽,殷律潇把车窗打开些,让风吹进来,顺便也散散车里炸鸡味儿。夏珺言坐在他身侧戴着塑料手套大快朵颐,丝毫不见平常工作时那副成熟可靠医生范儿。
快到家时候,前方拐角处忽然冲出辆逆行自行车来。殷律潇赶紧刹车,两个人都被车窗撞下肩膀。
“……找死。”殷律潇烦躁地砸下嘴,按两下喇叭警告刚才那家伙,然后偏过头去问夏珺言,“你没事吧?”
“没。”夏珺言捏着啃半鸡翅松口气,“还好刚才没在啃,不然就要变成芙城第个被鸡骨头插断气人。”
“没事就好。”殷律潇说完,正要继续开车,却发现夏珺言放在前车窗后包因为刚才震动松开,放在里面饭盒露出角。
车窗降下来,里面人朝他勾勾手:“上车,起回。”
夏珺言隐隐约约嗅到点从车里飘出来炸鸡香气,便在车窗前弯下身来期待地问:“有东西吃吗?”
“有。”
夏珺言立刻就拉车门坐上副驾驶。
殷律潇拿起打包好食物放到夏珺言大腿上,说:“刚给你打电话直没人接,就知道你多半又加班加得忘吃饭,所以来路上顺便去趟M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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