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个月前去过次。”那人说，“还是那样，疯疯癫癫
，认不清人，只记得他。”
“还是不能正常跟人对话吗？”
“不能。怎
，你有事想问她？”
“嗯。”
“问
也是样。”
“你这脾气，真是怪不得要被人欺负。”殷律潇对夏珺言态度不是很赞同，“有些人，你越是示弱他就越是嚣张，面对这种人还是要坚定些更好。”
夏珺言像只泄
气皮球似，趴在自己交叠手臂上，咕咕哝哝地说：“这种话导师也跟说过很多遍，但从小就是这个性格嘛，改不……”
殷律潇望着他，眼底波澜起伏：“是不是因为她……”
“嗯？”
“没有……你不是还要回办公室开药吗？快去吧，先下楼，在停车场等你。”
殷律潇最讨厌他这种语气，干脆直接把电话挂断。
阿弥陀佛，赶上，累死……
无奖竞猜：殷律潇最后是在跟谁打电话。
应该很好猜。
“好。”
殷律潇口中那个“她”，并不是吴佳云，而是导致夏珺言变成现在这副模样罪魁祸首。
等待夏珺言处理完工作空档里，殷律潇坐在自己车里，握着手机，拨通个已经许久未拨号码。
“殷律潇？”蓝牙耳机里传来除男人说话声音，还有小孩子们嬉笑打闹声音，和潺潺流水声，“怎突然打给。”
殷律潇很讨厌这个人声音，也嫌环境音太吵，便抬手碰下耳机，把音量调低些：“你最近有去祝娟那里看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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