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珺言眨眨眼,笑着说:“当然啊。”
殷律潇总算是心满意足点,被夏珺言这样好声好气地哄着,感觉面对宁深好像也不是那恼怒事。
等两人出卧室时候,宁深和唐映轩已经在厨房里忙活起来。唐映轩对宁深厨艺念念不忘,因而很愿意给他打打下手。
殷律潇望着两人忙碌背影,淡
殷律潇很喜欢听这软趴趴语气,也尤其喜欢夏珺言向他示弱。他按捺住心底欣喜,低低问:“你很怕离开是不是?”
“是啊,怕你不要,还怕你不理。”夏珺言放轻声音,也做足卖乖姿态,“不准再对发那大火,好吓人……”
“乖。”殷律潇听得心里动,回过身去吻住夏珺言唇,倒也没有太过深入,只是唇瓣之间相互摩挲,暧昧缠绵。
夏珺言伸手抱住他脖子,埋着脑袋闷闷地说:“……你以前说要辈子缠着,不是骗吧?”
“不是,当然是认真。”殷律潇抬起手来轻轻捏捏夏珺言后颈,叹息声,“生过气,不也还是回来吗。”
事关夏珺言威胁,总算对殷律潇还有点效果。
殷律潇拧起眉扒开唐映轩手,气冲冲地进房间去找夏珺言,开口就是告状:“要被宁深气死!”
夏珺言腰还没好全,正趴在床上刷手机,闻言奇怪地回过头去问:“你们碰到?”
“是啊,碰到,就在小区门口。”殷律潇在床边坐下,抱起胳膊冷笑声,“要不是确是恰好撞上,都要怀疑他是不是故意卡着时间来触霉头。”
“他居然跟说谢谢没有使手段整他,是不是有毛病!”
殷律潇与宁深最大点不同就是,即便他再生气,说多少气话,也从未真想过要离开夏珺言。他还没有完整地得到过夏珺言,所以绝不可能放手。
有时候殷律潇会想,是不是正是因为夏珺言是个他不可能完全占有人,所以他从最开始才会对夏珺言如此执着。但即便当初是如此,现在也不仅是如此。
交往四年,再假也成真。
时间沉淀切,殷律潇发自内心地感谢过去与夏珺言相处每天。他还从来没有这喜欢过个人。
“想问你……”殷律潇问,“现在在你心里,有没有变得比四年前更重要点?”
夏珺言关手机,静静地听着殷律潇抱怨。情绪稳定下来之后他自己也想很多,明白他不可能就这样味地等着殷律潇和宁深达成和解,他也需要做点什才行,哪怕只是缓和这两人心情也好,尤其对殷律潇——殷律潇太容易,bao躁。
“殷总——”夏珺言小心翼翼地从床上爬起来,从身后轻轻揽住殷律潇腰,小声哄道,“别总是生气嘛,多笑笑呗?”
夏珺言这语气像是在哄小姑娘样,虽然没起到什太大安慰作用,但还真把殷律潇给逗笑。
“会不会哄人啊?”殷律潇轻轻笑声,抬手捏住夏珺言下巴,稍稍回过头去用嘴唇在他柔软侧脸上浅浅地碰下,“现在知道要讨好老公?”
“直都很知道要讨好你啊……”夏珺言眨眨眼,握住殷律潇右手,与他十指交叠,委屈地说,“你别总是生气,很担心哄不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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