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九月末十月初时候,小宁过来看她,两个人起点争执,那个时候不在病房里面,也不知道到底是为什。之后祝姐情况就更不好,老是个人抱着玩偶呆坐着,念叨着要见儿子。看到她这样心里也很着急,就又给小宁打好几次电话,但是他只说他会过来看祝姐,还跟说……跟说不要随便打扰你,有什事情全都找他就行。”
陈阿姨皱起眉,显然对宁深处理方法很不认同:“虽然直以来都是这样吧……但、但祝姐都这想见你,小宁却还是执意不肯让你知道,觉得挺不合适,所以就还是自己给你打电话。”
“原来、是这样啊……”夏珺言怔住,点点头,又低声喃喃遍,“原来是这样啊。”
在走廊灯光映照下,殷律潇看见夏珺言眼角处隐隐约约地闪着泪光。
“珺言。”他胸口痛,低
“朋友!”夏珺言特别怕殷律潇胡言乱语,赶忙打断他道,“嗯嗯,是朋友来着。”
殷律潇又有点难过地意识到原来他在夏珺言心里已经是个毫无分寸人。
当然,在外人面前他不会把情绪表露在明面上。
殷律潇微微点头,说:“姓殷。”
“好、好,先带二位上去吧。”
,也很会照顾人,而且离婚,正需要赚钱照顾儿子,所以给她开工资不低,希望她能好好地照顾祝娟。
那时殷律潇还说他,自己省吃俭用过得像苦行僧,给人开工资时候倒是大方得很。
夏珺言笑着说:“大方还不是跟殷大老板学!”
不过陈阿姨虽然是夏珺言自己顾,但两人并未见过面,只是偶尔会有电话联系,直以来祝娟事都是宁深在管,和陈阿姨对接人也是宁深。
陈阿姨接电话后匆匆地从楼上下来,看到护士面前站着个长相清俊男人,和祝娟时常捏在手里那张照片里少年有九分相似,便知道他就是夏珺言。只是当她发现夏珺言身侧还站着另个男人时候,不知忽然想起什,脸色变得有些奇怪。
上楼梯时候,夏珺言问起祝娟情况:“您说她状态不是很好,是发生什吗?”
“哦,是这样。”陈阿姨道,“其实今年以来,祝姐状况直都是比较稳定。但是前两个月……大概九月份左右时候吧,有天她忽然抢走个小女孩小熊玩偶,后来就直抱着不肯放,精神也变得很不稳定,发作次数比以前多很多。”
夏珺言愣下,因为宁深直跟他说是,祝娟挺好,没什问题。
为什宁深要瞒着他呢?
但夏珺言没有出声,只是继续听陈阿姨说着。
夏珺言还在跟护士讲话,并未注意到陈阿姨目光,倒是殷律潇注意到,淡淡瞥过去眼,带着点警示意味。
陈阿姨见他穿西装革履,看上去就很有身份地位样子,顿时就有点怵,稍微缩下脖子,赶紧把目光收回去。
“您就是陈阿姨吧?”夏珺言这会儿才注意到站在楼梯口女人,唇边挂着温和笑意,“谢谢您直以来找照顾妈,真是辛苦您。”
“哦、哦……没有事,不辛苦不辛苦。”陈阿姨问,“旁边这位是……?”
殷律潇抬抬下巴:“是夏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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