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珺言有自己交际圈子,平常也时不时地会跟同门师兄师姐起吃饭或者出去玩,殷律潇并不太管,他要是真每件事情都要吃醋,现在早已经把自己气死。殷律潇向只会在意夏珺言有没有撇下他跟另外两个人在起。
今年跨年也差不多跟往年样,大家各有各事做。殷律潇要留在公司加班,唐映轩也要和公司老朋友们起开年会,至于宁深,则要和弟弟起回家陪伴母亲。
夏珺言跨年那天也要工作,不过除工作之外也没有别事,所以才有空和滕煦起去听演唱会。
这段时间里,他和滕煦之间聊天频率渐渐高起来,不过大多数情况下都是滕煦来主动找他聊,有时候是分享他可能会喜欢歌,有时候是讲关于妹妹些趣事。
夏珺言感觉到滕煦和滕韵然关系好起来,内心非常欣慰。之前他还担心自己会不会有点多管闲事,自己从小生活在不睦家庭里,就总希望别人过得和睦。不过至少从现在看来,结果还是好。
现在才四点多,离饭点还早,殷律潇不饿,只随便吃几口,倒是夏珺言,永远有胃口,埋头干饭干得很专注。
殷律潇托着脸看他吃,眼神难得柔和起来。
“年末,公司那边有点忙。”殷律潇道,“最后两周没法去接你下夜班,让唐映轩去。”
殷律潇使唤唐映轩已经使唤得非常自然。
“啊、那你又要在公司里跨年吗?”夏珺言怜悯地看着他,“太可怜!”
与祝娟相见比夏珺言想象中平静无澜许多,他以为今天怎都是要闹上番,他想过祝娟可能会像以前样对他动手,责怪他为什竟然八年都不来看她、恨他眼睁睁地看着她被送到这种地方来,但是祝娟就只是抱着他直哭、喊他名字,别什都没有说。
也不知是时光将她戾气磨平,还是这个压抑地方让她心麻木。
趁着祝娟睡着,夏珺言准备离开,走之前手写张小纸条放在床头柜上,用只苹果压住。
他说之后还会再来看她。
两人道出精神病院,殷律潇忽然开口说:“你可千万别告诉她抱着你哭场你就原谅她。”
“你说可怜,又不来公司陪。”殷律潇抱怨道,“你不是早说要跟朋友起去看个什乐队演唱会吗?”
夏珺言说:“年也就那几场live,当然得去听。”
殷律潇对于夏珺言把听演唱会看得比陪他重要这点很不爽:“早知道会这样,当初就应该去开娱乐公司,把你喜欢乐队歌手什都买下来。”
夏珺言早已经听习惯他财大气粗发言,最开始还觉得有钱人就是有钱人说话如此有魄力,现在只觉得殷律潇人傻钱多。
“你现在这想已经晚!”夏珺言道,“接受现实吧。”
“……不会啦。”夏珺言失笑,“虽然说会再来看她,但是不会想再跟她起生活。”
“还是分开比较好。”夏珺言自言自语似喃喃句,还点下头。
“这就对。”殷律潇说,“不要什人都原谅,对你自己好点。”
“怎连你也开始说教。”夏珺言哼声,小跑着钻进车里。
他们返回主城区,找家餐厅吃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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