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珺言委屈巴巴地说:“给殷律潇打电话,他没接。”
“哦……这样啊。”唐映轩顿下,才说,“没事儿,打打看。”
十分钟之后,唐映轩打回电话说:“呃、也打不通……这家伙该不会出什事吧?”
“昨天他跟说他要回父母家里……”说到这里,夏珺言忽然恍然大悟般地“啊”声,“会不会是他时激动跟家里人出柜,结果被关起来?”
非常俗套剧情,但是在现实里确经常发生。尤其殷律潇又是个臭脾气,真把父母惹毛被关在家里也是有可能。昨天听他说起回家这件事时语气,显然和家里之间关系不是特别好。
这个元旦假最后也没能休息多长时间,夏珺言又在宁深家里蹭顿午饭,然后便认命地回医院跟值班同事换班。姜桦怀孕月份大,能来上班日子不多,本来人手就不够儿科病区更是雪上加霜,夏珺言作为科室里最年轻男同志,又是重点培养对象,肩上负担也是越来越重。
转眼间吴麟已经在医院里住三四个月时间,动过手术双腿已经基本上长好,人早已从ICU转出,安排在普通病房,现在正在护士们陪伴上积极复健。这孩子很有韧性,旦决定要好好活下去就比任何人都努力,护士们都对他赞不绝口,说吴麟这小孩又乖又认真,点也不闹腾,非常让人省心。夏珺言听也觉得欣慰。
恰逢佳节,来医院看病人却也不比平时少,夏珺言在门诊坐下午,听小孩哭闹和家长骂声听得脑子里嗡嗡作响,到晚饭饭点时才终于解放。他回到办公室里热便当,等微波炉加热空档里摸出手机来看看,聊天记录显示他和殷律潇最后次交谈还是在昨天下午他坐地铁去宁深家路上,在那之后殷律潇就没有任何动静。
这很反常。
平常如果殷律潇在外出差,离开他差不多半天时间就会开始忍不住在微信上轰炸他,电话也至少要打个次,完全没有任何动静实在是很少见,上次这样还是他们吵架时候。
不过这些都只是猜测,殷律潇现在到底是什情况他们都无从得知。夏珺言实在是很难安心,他不知道殷律潇父母家在哪里,便打算晚上下班之后去趟殷律潇公司,问问他秘书知不知道什。
八点,夏珺言和来值夜班同事交接完毕,匆匆忙忙地从住院大楼离开。他提前预约好出租,但是车还有段距离才到,便个人站在路边等待
夏珺言靠在桌边,握着筷子呆呆地出神,仔细回想昨天临走前殷律潇样子。
吃醋是吃醋,但是应该没有真生气吧……?
夏珺言稍微有点不安,便试着给殷律潇打个电话过去,但是忙音干巴巴地响很久也没有人接。对于几个月前吵架事,夏珺言到现在依旧觉得后怕,他听着听筒里传来冰冷机械女音,心里下子就慌,生怕是自己哪里做错惹毛殷律潇还不自知,于是又着急忙慌地找唐映轩。
唐映轩接电话时候似乎正被自己亲戚包围着,周围全是叽叽喳喳交谈声和欢笑声,非常刺耳。他让夏珺言先等会儿,然后花半分钟时间避开亲戚,找个安静地方接电话。
“怎老婆,别担心,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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