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映轩作为点炮仗始作俑者倒是乐得不行,心里积压好几天阴霾扫而光。他不禁在内心里感叹,果然自己快乐还是得建立在情敌痛苦之上啊!
吃完晚饭,夏珺言待在厨房里和宁深起洗碗。他们经常如此,起吃完饭之后就会边洗碗边顺道唠唠嗑。
虽然采纳唐映轩主意,但夏珺言心里还是有丝不安。
“不准吵架。”夏珺言说,“不然就自己搬出去住。”
他自己觉得他是在劝架,事实上听在另外几人耳里更像是种威胁。
客厅里短暂地安静几秒钟,接着宁深重新开口,试图把话题拉回来:“开会就是为解决问题,觉得还是先商量出个可行对策吧。”
“觉得方法就很有可行性!”唐映轩撑着脸说,“老婆也不是小孩子,你们得相信他能把握好分寸。而且不是还有们三个人在吗,多盯着点就是,个大学生能翻出什花来。”
“映轩……”夏珺言睁着双黑亮眼睛巴巴地望向唐映轩,看起来很感动样子,“你说得对,知道分寸。”
“你能不能别出馊主意!”殷律潇很不赞同地瞪唐映轩眼,“万那小子肚子坏水把珺言坑怎办!”
而且就算只是暂时同意交往,夏珺言也很有可能要跟那个人有身体接触,这种事情殷律潇绝对不会允许。
夏珺言皱皱鼻子,咕哝道:“也没有那傻吧……”他觉得他在滕煦面前还是很像样很靠谱,怎也不至于被个大学生给骗。
“你闭嘴!你就是有这傻!”殷律潇越想越气,“你要是不傻还能让唐映轩这傻子给骗?!”
唐映轩:?
他觉得殷律潇有点太护着他,真像是把他当成小孩子,宁深也是。唐映轩在这方面稍微好点,因为他们在有些地方幼稚得很相似。夏珺言想,他之所以能和滕傻逼盗文煦处得来,或许也可能是因为面对比他更年轻、更脆弱无助人时,会更能感觉到自己价值。就像他选择成为儿科医生样。
宁深望望夏珺言表情,说:“好吧,也赞同。”
殷律潇黑着脸,死死咬着牙:“不可理喻!”
但是眼下情况是三对,殷律潇就是不想同意也得同意。他气得肚子火,恨不得再离家出走个月不回来,但是想到自己走夏珺言就会被人趁虚而入,最后还是只能忍着。
这晚殷律潇像串鞭炮似炸个没完,走到哪炸到哪,无论谁跟他说话都会挨顿臭骂。
宁深淡定地拍拍他,说:“稍安勿躁。”
“这多年你还不知道男人有多坏?有人表面看上去老实得很,实际上肚子心眼!”殷律潇说这话时,还不忘用余光睨眼宁深,“就算是年纪比你小大学生,也未必就没心眼,指不定在背后怎算计你。”
“你也是男人。”宁深不想在这个时候跟殷律潇互相阴阳怪气,干脆把话说开,“你别把自己摘出去,你也样。”
他这话相当于在对殷律潇说“你也不是什好东西”。
被好几个男人算计过夏珺言本人倒是没什感觉,正如殷律潇所言,他迟钝得有些傻,听到殷律潇和宁深对话第反应不是去回想这两个人到底怎算计过自己,而是去劝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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