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起吧?”她问滕煦。
滕煦立刻点头。他实在不想再被这群人盯着看。
女老师和隔壁花店男老板是对恋人,两人都是芙大出身,毕业后决定起创业。她平常上课比较忙,所以日三餐都是男友在做。滕煦之前也来接过滕韵然,所以和这位男老板碰过几次面,不过相互之间并不熟悉,直到今天滕煦才知道他也是芙大毕业生。
“你别看他现在这样,以前可是医学院呢!”女老师笑道,“那会儿芙大医学院可难考,辛辛苦苦读好几年,结果最后不想当医生,他爸妈都觉得他傻。”
“他们是不知道医学院多卷!”男老板摇摇头说,“本科时同学要本校保研要考到别医科大学去,现在不是在国外搞科研就是在国内三甲医院,就是普通人,实在是卷不过他们,而且也不想工作得太累。”
滕煦走近时听到这段对话,心里五味杂陈。
“学姐。”滕煦从身后叫女老师声,“来接滕韵然回去。”
女孩听到他声音,惊得扔掉手里石块,赶紧往老师身边躲。
女老师无奈地笑,扶着滕韵然肩膀把她送到滕煦身边去,哄道:“好啦,别跟哥哥闹别扭,回家啦。”
滕韵然偏不,到滕煦跟前就转过身去想跑:“不要!讨厌哥哥!”
阵发闷恶心,匆忙地扶住走廊墙门干呕好阵。因为早上没吃东西,最终什也没吐出来。
他们嫌弃他厌恶他,生孩子替代他,现在却还要用这个孩子要挟他回去。为什不干脆跟他断绝关系让他自生自灭算?!
滕煦后悔自己跟妹妹关系变得好起来、开始喜欢这个小女孩儿,否则也不至于要受这样威胁。
滕煦望望灰蒙蒙天,抬手揉揉冻得通红鼻尖,还是出校门。
看起来快要下雪。
“医学院……”滕煦愣下,“请问您认识个叫夏珺言人吗?”
他问完之后,也觉得自己有些唐突。对方虽然是医学院毕业生,但未必就和夏珺言
滕煦伸手提溜住她后衣领,说:“你不饿啊?回去吃饭。”
滕韵然便在他手中拼命挣扎起来,扯着嗓子大喊:“不饿!不要你管!你别管!”
她这大嗓门立刻就把隔壁几家商户人都嚎出来,老板顾客纷纷探头出来看,其中有个大婶问:“这是在做什呀?别是拐卖小孩子吧!”
周遭投来审视目光令滕煦几乎快要不能呼吸,他手上下子松劲,滕韵然便头扑进女老师怀里。
女老师看这对兄妹个比个不对劲,只好说:“那这样吧,要不韵然今天中午就在画室里吃饭好。”
滕韵然在学素描,上课地方在离大学城稍有些距离旧街上,是芙大美院毕业生自主创业开画室。滕煦到时候其他小朋友已经都被父母接走,滕韵然戴着羽绒服帽子,蹲在地上用石头画画,开画室女老师就站在旁看着她画。
“韵然,你在画谁啊?”
“哥哥。”
“怎把哥哥鼻子画这长呀?”
“因为他撒谎!他骗!”滕韵然用戴着手套手捏着小石块,“下笔”时很用力,显然是气坏,“他说会陪辈子!撒谎大坏蛋鼻子会变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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