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让他尽量少受些伤。”宁深并不想跟他吵,因而语气很平静,“从前发生过什,你知道,但也只是知道而已。却是亲眼看到过。”
“他受过什伤吃过什苦,全都亲眼看到过。他现在所得到,远不足以弥补过去伤痛。”宁深道,“所以在看来,他再怎被爱惜都是理所当然。”
“当然,妥协退让、甘愿自己痛苦让他快乐,都是自己选择,不会要求你也这样做,但是你至少不要逼他吧。”宁深垂下眸,“他就是这样个人,改变不。”
宁深曾经也很希望夏珺言能改变,但最终还是选择自己咽下所有不甘。他花十几年才接受这点,那种无力感是般人所无法体会。
殷律潇其实心里也明白这点,但他向来看宁深不顺眼,也不爱听别人说教他,只烦躁地咂下嘴就回书房去。
“你喊保安来,万把人弄伤怎办。”夏珺言很不赞同地说,“他也只不过是说出自己答案而已。”
“你要维护他是不是?”殷律潇抬起眼来看他,“你要跟吵架是不是?”
殷律潇质问眼神让夏珺言有瞬间退缩:“不是要跟你吵架,……”
“珺言。”宁深不知何时从开放式厨房那边过来,从身后捉住夏珺言手腕,“你回房间去待会儿。”
夏珺言偏过脸看向他,眼神显得有点无助:“宁深,可是……”
第个,bao起是唐映轩。
滕煦话音才刚落,唐映轩便以压倒性绝对力量把这人从夏珺言身边拽开扔出去,动作干净利落,速度快得惊人。
滕煦还未及反应,人就已经被关在门外。
“……”滕煦被骤然关上门磕到鼻子,疼痛刺激得他回过神来,但为时已晚,他只好在外面直拍门,“喂!你干什啊!放进去!”
“真什都可以接受!起住也可以!”
唐映轩没注意这边,还站在门口听门外滕煦动静。
“也不知道这小子是不是真破罐子破摔到连脸都不要。”唐映轩很不爽地说,“还在外面叫唤,吵死!”
“别会儿把邻
“没事,不会有事。”宁深凑上去轻轻抱他下,低声道,“会处理好。”
“……好。”夏珺言轻声地应。
明明决定要自己把这些事情都处理好,但到最后,还是要依靠宁深。
宁深目送着夏珺言回房间,等门关上后,才皱起眉对殷律潇道:“你这样对他说话会让他有心理压力。”
殷律潇冷笑声:“是没有你这伟大,什事情都站在他立场上替他着想。”
“可以做小!给你们打杂也行!已经有人负责做饭那就负责打扫卫生!”
“总之不要跟珺言分手!放进去——”
“啊啊啊啊啊!”屋内,唐映轩正在反省自己,“错,怎想出这个傻。逼主意!以为他是个正常大学生,没想到是个神经病啊啊啊啊!”
“你才知道啊,早说是个馊主意。”殷律潇本来也毛,但是看见唐映轩先,bao走,他反而冷静下来,“这事就到此为止吧,喊保安上来把人弄走,吵死。”
客厅里座机可以直通保安室,殷律潇正要拿起听筒,就被夏珺言拦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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