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路时栎正要开口,手上紧。
成夫人用力抓着他手,脸上直带着淡笑,话是对成遂说,眼睛却还是在看着他,“怎看还像没好样子,脸色这苍白。”
成遂动也没动开口:“怎知道。”
成宛琼脸色沉,不悦说:“时栎受伤,你怎点都不关心自己omega。”
“吵死!问做什,他人不是在这,你直接问他不就行!干什问
说完便看见成遂眉头蹙起,意识到自己问不该问话,急忙闭上嘴。
这段时间成遂常回公馆办公,从第天惊讶,到现在他还是没习惯单独跟成遂独处。
所幸成遂很少来主卧,每回在书房里待就是到半夜,累就在次卧睡,大清早就不见人影,深夜回来。
按按太阳穴,成遂仿佛疲惫到极点,“妈来,收拾下下来。”
“伯母来?”
随着说话喉结被带上下滚动,瞬间,路时栎就僵在座位上,保持着姿势动都不敢动。
急匆匆垂下眼眸,这下哪里都不敢看。
按着笔,低声说:“在画画。”
成遂没注意他小动作,越过他身后,看着桌上图纸,意外挑挑眉。
拿起图纸,多看两眼,问:“你画?”
时间过得很快,很快路时栎头上绷带就拆,只在额头上留下道很浅疤,浅红色疤痕藏在头发里,不怎明显。
他本人是点也不在乎这点疤,倒是周越看见后,大惊小怪阵,直呼他毁容之类。
被嚷嚷毁容某人,正对着画半设计稿愁眉苦脸。
自从图纸丢之后,路时栎照着记忆重画遍,怎看都不舒服,下觉得色彩搭配有问题,会觉得跟主题不搭。
他不是专业设计出身,只是以前跟着老师学过,答应给育儿所设计亲子主题海报,也是在卢怡强烈要求下才应下来,可现在这个进度实在是太慢。
急匆匆换套衣服,从楼上下来。
进主厅,便见成夫人端着茶杯笑盈盈看着自己,其他人各自做着手上工作,成遂摊在沙发上,双手往两边打开,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
对着成夫人鞠个躬,恭敬开口:“伯母,您回来。”
成宛琼放下茶杯,瞌在桌面上发出清脆声响,随后招呼路时栎坐过去。
上下打量着,然后眼露心疼说:“成遂,时栎前段时间住院,怎没听你提?”
路时栎脑子乱糟糟,面对成遂问话,傻傻回:“啊?嗯嗯”
说完往后靠着站起来,为拉开距离,双手反撑在桌子上,偏着头盯着地,活像个犯错被抓包人。
成遂余光瞥见他这个状态,把图纸放下也撑在桌子上,略带调侃开口:“看到这紧张?”
听到这话,路时栎又慌张松开手,放到前面,本以为这样就不会让人看出他在紧张,殊不知反而更欲盖弥彰。
“没有,只是,只是没想到你会回来,今天不用去公司?你怎回来?”
拿着笔抵在下巴上,眉头紧皱看着图纸。
“你在干什?”
来人呼吸拂过脖子,惊转身抬头。成遂站在他后面,单手撑在椅子上。
两人凑得很近,鼻尖都能感受到对方呼吸。
“发什呆啊,问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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