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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时栎睁开眼,套间只有他自己,成遂不知道去哪里,如果不是空气残留信息素和身上异感,他都要以为刚才是场梦。
他恍惚坐起身,意外身上很干爽,浑身散发沐浴后香气,还有股浓郁酒香信息素。
想到是谁帮他清洗,他脸上红,低头又扯到后颈腺体,疼他嘶捂住脖子。齿痕很深,他严重怀疑,成遂是不是想把他肉咬下来。
正想着人就来,成遂手上拎着袋子见他醒,快步走到床边搂着他亲口。“饿吧,走,带你去吃东西。”
心里豁然开朗,觉得这个主意不错,又想人这听话,等会还是花点心思哄哄,看刚才那个情形应该是还没好。
成遂打定主意,眯着眼睛打量路时栎,见他那满心依赖自己,胸口涨涨,种名为满足情绪充实全身,轻笑着问:“宝宝,开不开心?”
“嗯”
得来回答让成遂笑意加深。
这乖啊,那就耐心点好。
复无常情绪弄得路时栎头都是懵,还以为真问睡得好不好,他很认真回:“嗯。”
“可是昨晚睡点也不好,敲好久门你都不开,最后跟赵崎挤张床听整晚呼噜,你看看眼里现在还有红血丝,脑袋疼死。”
成遂嘴里满满都是委屈,控诉昨晚他卑劣行为,让他受多大罪。
从下往上看确实见成遂下眼睑泛着青黑色,路时栎有些愧疚,暗道昨晚为什睡那死,略带迟疑按在他太阳穴上,动作轻柔按着说:“那你怎不让客房开门。”
“这不是怕吵你睡觉,结果早上还被你说,心里好难受。”
他以为是在酒店吃,等成遂拉着他走到楼下,才知道是去外面。
门口停几辆重型机车,就算他不懂也知道这几辆应该价值不菲。等会何锡渊也来,带个beta,赵崎最后个
事后路时栎昏睡过去,脸侧趴在枕头上,挤得脸颊嘟起,像个温柔无害绵羊,就连羊角都是软,好像怎揉搓都不会生气,永远温顺耷拉着耳朵。
沾湿几缕碎发贴在额头上,耳鬓头发也是卷,成遂发撩开他头上碎发,用命令口吻说:“路时栎,下次再惹生气,可没有这好过。”
omega迷糊地嗯,听得成遂很满意,觉得路时栎很合他意,嘉奖似得在他脸上落下吻,起身走到窗边打个电话。
月光透过玻璃倾洒在房内,路时栎眼皮被窗边人影盖在阴影里,浓密睫毛抖抖,眼睛拉开条缝隙,见成遂站在窗边打电话,抬下手又垂在床上。
应该没生气吧。
心里翻个白眼,这话说他自己都恶心,可是没办法谁叫路时栎吃软,故意哼哼说这里难受那里疼,最后成功哄路时栎搂着他主动献吻。
把人脱光压在枕头上,进去那刻舒服叹气,脸上那点阴郁散开。
要说路时栎那点最让他满意,就是什都顺着他,除白天那点茬子,几乎没让他糟心,尤其是在床上,简直太听话。
埋在枕头上脸涨得同通红,成遂心满意足动下,弯腰把哼唧声堵在嘴里。
想,还是路时栎干净、事少,那偶尔作下还是能忍受,或许等时间过,可以考虑继续陪他玩点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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