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让成遂多等,他立刻弯腰钻进去,像只可怜兮兮野狗,缩在车窗角,主动离远远不敢叨扰,唯恐惹得人心生厌恶。
车内温度很高,吹人昏昏欲睡,可路时栎却受不住。
身上冷意霎时被暖风吹,鼻子受不住,低声打个喷嚏,立刻捂住嘴,用余光打量起成遂,见他高高蹙起眉头,紧张咽下喉咙里痒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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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稳稳停在公馆前,成遂没有说话,其余两人也不敢做声,就这静静听着空调口传出来风声,陷入沉默。
omega扬起嘴角,眉眼温柔,点也没有昨晚凄怆。
察觉成遂在看他手,路时栎笨拙手背到身后。
他手好像被冻伤,不止发青还红肿,特别丑,就连他自己也看不下去。
小心翼翼打量,见成遂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路时栎下子慌,拙劣解释道:“刚才下雪,玩会雪,所以手有点丑,,等会捂下就好,你别生气。”
他越是解释,成遂脸色就更差几分,最后,路时栎呐呐闭上嘴。
刻抬起头,朵雪花轻轻落在头顶,接着又飘在睫毛上。
原来,今年开始下雪。
他伸出手,细小雪花落在手心里,过几秒都没有融化。路时栎好奇凑近,摸摸手上温度,这才不奇怪。
成遂等人出来时候正好看见这幕。
omega蹲在路边,昂着头,纤长脖颈被拉成道优美弧度。
震动划破室静默,路时栎紧张挂断电话,隔着碎裂屏幕扫见是刘叔号码。
鼓起勇气说:“成遂,你现在有时间?可不可以跟你聊几句?”
见alpha抬头,他立马把视线垂下,用更小声音,结结巴巴开口:“工地事,你,定弄错,爸爸不会做那种事,能,能不能
见成遂只穿件薄单衣,本想让alpha披上衣服,想到自己这个样子,硬生生把话憋在嘴里。
成遂是什人,没有路时栎提点,总有人会第时间想到,先前包厢里omega看外面真在下雪,立刻懂事给成遂披上衣服。
泊车侍从此时也来,李运小跑上前拉开车门迎着成遂上车。行人也各自上车,独留下路时栎和酒吧里少爷小姐停在酒吧。
昨晚淋湿毛衣被冷风吹,尤其刺骨寒,可路时栎像是感受不到似得站在原地,嘴角依旧上扬,却没有什笑意。
过很久,路时栎听见李运在叫他,直愣愣回头,后座门没有关,从他角度看只能看见成遂泛着冷光下颌,菱角分明。
头顶落几片雪花,睫毛细细颤抖,明明眼皮都要疲倦掀不开,依旧固执睁开眼,细细端详整座城市,像刚出生孩童,好奇打量,又惧怕躲在角落里。
他们隔几米距离,成遂看不到路时栎抬手在做什,露在外面肌肤泛着青色,手指也不自然僵直。
眉头蹙,正要上前,何锡渊勾住他肩膀,凑到耳边略带笑意说:“啧,没想到路时栎还挺有毅力,等你这久,还不赶紧去安慰人家。”
说完,路时栎也转头看到他们,脸上闪过丝欣喜,起身朝他走来,迈几步,脚下滞,用力捶捶大腿,瘸拐走到他面前。
“成遂,你出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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