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锡渊懒洋洋拉着链子,把人按在被子里:“你再跑啊,让你再跑,你还以为自己是路家少爷,没人敢动你?就连成遂都不要你,还妄想谁会来?”
“乖,陪好好玩玩,不要想着成遂。”
口个成遂,路时栎嗓子发出呜咽哀叫,犹如只溃死野狗,爬在地上苟延残喘。
项圈死死卡住喉咙,
不够,还不够。
何锡渊不满路时栎像个死人样,开始还能欣赏,久就没味。
朝着犹如死物路时栎打去,边打边怒道:“你哭啊,你哭就放你。”
路时栎没有如他所愿留下眼泪,更别说发出声音。
何锡渊要可不是这种,他要路时栎哭,要反抗要挣扎,然后痛哭流涕求他,这些反应会让他更兴奋,尤其是进去瞬间,简直爽爆。
明明他已经很努力,可为什还是这冷?是他太贪心,所以要接受惩罚是?
路时栎眼睛涨生疼,他要忍不住。
原来执着不属于自己东西是这累,那疼,疼到骨子里。
他知道靠进太阳会被灼伤,但没想过喜欢个人也会被烧死。
失神路时栎少些许挣扎,何锡渊三两下扯开衣服,露出苍白肌肤。
出来。
霞光万里,将整个大地包裹在怀中,照进小时栎清澈透亮眼眸,太阳越升越高,他眼睛也跟着睁大,脏兮兮小脸挂着对外面世界渴望。
身下草堆很扎人,甚至散发着恶臭,却是那时候唯丝温暖。
‘洗礼日’被挑上小伙伴被带走,剩下继续回到笼子,隔段时间又会有新小朋友进来,也有熟悉面孔。
重新回来小伙伴脾气变得异常,bao躁,看守人受不住,把人抓走,带回来时满身是血。
想到这里何锡渊满足涨红脸,仿佛看到路时栎躺在身下挣扎过程。
可惜没有人配合他,不满拿出黑色项圈,上面勾着链条。
路时栎听见金属碰撞哗啦声,回过神,何锡渊正好把东西往他脖子上扣,冰凉皮质项圈贴着皮肤。
见到项圈路时栎立刻回过神,他想到小时候惨死在面前大哥哥,身上就挂着样东西。
瞳孔涣散,路时栎癫狂往床边爬。
这段时间路时栎极速消瘦,身上没多少肉,病态美感刺激alpha,何锡渊失去耐心,几下把衣服全部拉开,冲着上面咬下去。
脖子上很快留下齿痕,渗出血丝。
看见血丝何锡渊更兴奋,手下没个轻重,把路时栎掐青块紫块。
刚才开玩笑那人说不无道理,何锡渊在性。事上有几乎变态心理,身下人越是凄惨他就越兴奋。
双目充血,兴奋在上面留下更多痕迹。
受伤没有治疗,很快就奄奄息,最后死掉,再然后被抬走扔在不知名角落。
所以路时栎被带回路家时,他很害怕,见过太多被‘退’回去状态,比之前更不如,所以他很小心讨好每个人,害怕被赶走。
感受过阳光温暖,谁愿意重新回到阴沟里生活。
路时栎从小就唯唯诺诺,努力走好每步,对上别人恶意伤害,也只会小心翼翼把伤口藏起来,躲在角落默默安慰自己。
他不想重新回到窄小笼子,他想沐浴在阳光下,被暖意包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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