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遂咽下嘴里液体,最后隔着玻璃摸着路时栎脸。
等人醒,他就把路时栎送走。
这刻成遂感觉被扼制住呼吸,卡胸口闷疼,终于承认,原来他早就在不知不觉情况下,对路时栎产生感情。
可惜太迟,自己知道太迟,他们永远都不可能,路时栎情愿割掉腺体都要离开,可想而知对他有多失望。
这几日,所有压力终于在这刻全数爆发,沉甸甸重量,几乎要将成遂压垮。
知道沈筠是他哥哥,路时栎定会崩溃,他那渴望家人,最后却间接害他唯亲人,半死不活留在世上,定会疯。
与其这样,倒不如就让路时栎恨他好,只要人还好好活着,其他成遂都无所谓。
失去路时栎和恨他,成遂毫不犹豫选择后者。
现在他只想人好好活着。
再度哑着嗓子恳求道:“绝对不能让他知道。”
两人就这站许久,赵崎终于待不住,烦躁绕头道:“成遂,你别这副样子行,路时栎又没事,医生都说身体机能还没恢复,不可能那快,你就放心好。”
成遂蹙眉道:“你声音小点。”
赵崎哽住,随后叹口气:“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早就跟你说,你他妈就是不听,这下好,幸好人没事,你们这些破事都是误会,听,等人醒,你把沈筠是他哥事说,什事都解决。”
“不行!”
“怎不行?沈筠还活着,让时栎知道自己还有个哥哥,他准马上就好,你要是说不出口,来说。”
时就可以,现在还不行。”
成遂轻轻点点头表示清楚,伸手按在玻璃上,隔着玻璃摸着路时栎苍白脸。
几天过去,omega没有半点清醒意识,由于摘除腺体,人还待在无菌室。
赵崎脱下隔离服,不意外又见到成遂站在窗户边,眼神直黏在里面路时栎身上。
眼眶泛红,胡子拉碴,整个人十分落魄。
“会送他离开离远远”
赵崎不明白,但他从来没见过成遂这幅模样,颓废、懊悔低声下气求人。
烦躁吸口气:“那你打算怎办,就这瞒着也不是个事。”
成遂贪婪盯着路时栎,最后握紧拳头,下定决心道:“会安排他离开。”
既然在自己身边这痛苦,那就把人送走,离他远远,这样omega永远都不会受伤,所有痛苦都会消失。
想到这里,口腔猛地用上血腥味。
“不可以,”成遂猛地转头,“赵崎,你要是告诉他沈筠事,跟你没完!”
赵崎怒:“凭什!”
成遂没理他,回头,手用力贴着玻璃,眼里情绪涌而出。
半响,沙哑道:“赵崎,咱们这长交情从来没求过你什事,这次算求你,定不要告诉他。”
怕他受不。
这些天,成遂上午回公司处理事项,结束立刻来医院,来也不说话,就站在无菌室外看,待到第二天清晨,又匆忙赶去公司。
接连几天,就算是铁人也受不。
叹口气,走到兄弟身边并排站在起,不知道说什,抽出烟叼在嘴里。
成遂这下有反应,抽出他嘴里烟扔掉,“他不能闻烟。”
赵崎立刻收起打火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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