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再温顺人旦爆发,堪比颗沉默炸弹。
想到刚才,路时栎迫不及待想脱离关系,面对厌恶人,还能压抑所有厌恶和焦虑,笑着主动打招呼,成遂心里有种说不出来苦。
因为不在意,那也就无所谓。
果然啊,温柔人就连恨都像根软针,没有存在感扎在胸口里,却能生生磨你,疼痛万分。
墨镜下眼眶
赵崎要被怼笑,“行行行,你牛逼,就问句,你刚不签字到底想干什,要是想跟人好好处,干脆点把人追回来啊,磨磨叽叽可不像你风格。”
成遂没说话,在车子停在十字路口前,点燃香烟叼在嘴里,低声说:“不知道。”
第二次说不知道。
成遂很迷茫,明知道不该阻止,结果死皮赖脸做出连他自己都唾弃愚蠢行为。
猛吸口烟,烟嘴被牙齿咬变形,烦躁地吐出烟圈,把烟头用力按在烟灰缸里。
“喂,别装,人早就走,没人看你。”
成遂憋着气,字句道:“装,你,妈!”
看样子不太像装,赵崎用脚踢踢,见成遂猛吸口气,这才确认。
真又好气又好笑,任劳任怨把人拖到车里,毫不吝啬嘲讽:“活该!”
痛没法反驳,成遂冷着脸坐在车后座。
气,赶紧追啊。”
成遂骂道:“追什追,你没看他见到和看到鬼样,老子还追,追个屁!”
说完又踹脚,正巧踢到底下金属扣,痛他脸憋成猪肝色。
突然,路时栎去而复返,成遂立刻忍着痛,故作无事把手插。进口袋,看到他手上A4纸,脸色几番变色,咬着后槽牙,‘虚弱’道:“赵崎,你过来,脚好像骨折。”
瞥见路时栎在看自己,身子歪,营造出副很痛感觉。
该放手。
他永远也忘不,路时栎在他面前,决然地割掉腺体。
鲜血从脖子翻涌而出,温热血液落在雪地里,浑身是血omega撕心裂肺地朝他怒吼,宣泄所有不满,控诉声句句砸在他身上。
直以来,路时栎在他面前表现都是温顺、听话,似乎没有任何底线,纵容他对自己伤害。
故此,成遂直都以为,不管怎做路时栎都不会离开,永远都会停在原地,对他展露微笑。
赵崎看眼时间,说:“这个月又要去抽吧,医生说还要几次,这直搞下去,受。”
成遂没吭声,先是把墨镜摘下来,揉揉眼角,再睁眼前立刻戴上,把光线阻隔在镜片外。
“不知道,问这详细干什,开你车!”
“你以为想问,还不是怕你哪天真瞎瘫。”
“死不。”
路时栎不是傻子,知道成遂是故意。虽然不知道玩什把戏,但算是明白今天签不成,不甘心道:“有那痛。”
连连点头,以为路时栎在关心自己,正要开口,omega飞个白眼,凉凉道:“哦,那先走。”
目送人离开,成遂还保持着姿势。
赵崎憋不住,模拟口吻道:“你过来,脚好像骨折~以前怎不知道你这能装,还骨折,怎不给你脑子折折,可亏得你想出来!”
成遂自觉落面子,黑着脸挪步,脸瞬间爆青,剧痛从脚底传到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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