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时栎收住笑声,讽刺道:“成遂,你这样下去有意思,们之前有什非得见面?还是说你还没玩够,这次又想玩什?求求你放过吧,真玩不动,也玩不起,求你高抬贵手,饶好不好。”
omega每个字,宛如尖刀,个个刺在他胸上,心如刀绞,成遂从来没这痛过,哑着嗓子说:“没有,只是想能不能,给次机会——”
“机会?”路时栎毫不犹豫打断,任由成遂将他抱紧,盯着天花板幽幽道:“从头到尾,你有没有给过机会?求你那多次,这次就当可怜,放手好不好。”
没有歇斯底里,也没有任何恨意,越是这样成遂越慌,宁愿路时栎打他骂他,也不要对方这平和跟他商量,求自己放过他。
成遂从来都没有后悔过任何事。
不顾路时栎拒绝,他把脸埋在脖子里,贪婪嗅着对方身上香气,让他安心木质药香没,只有洗发水香气。
眼眶湿润,想要摸摸路时栎脸,手还没贴上去,后脑勺重,玻璃碗狠狠砸在他脑袋上。
血腥味飘在空中,眼前瞬间发黑,脸上墨镜在剧烈动作下,往下滑几寸,露出猩红眼球。
路时栎看不到,只觉得成遂压在他身上好重,都快要喘不上气,同时心脏跳飞快,下下撞在胸上。手中碎片锋利边角陷入肉里。
刚才那下已经把他所有勇气都用,后怕喘着气,咬着牙想把人从身上推开,摸手湿意。
什都不会做,乱说,你别紧张。”
把人抱在怀里,成遂不断安慰焦虑路时栎,十分后悔自己喝点酒就不管不顾,明明知道他不能受刺激。
“错,你先放松好不好,不要害怕。”
“成遂,你这个畜生,给滚开!”
路时栎什都听不进,铁心要甩开他,力气特别大,甚至不顾胳膊上疼痛,执拗扭动身体,挣扎中,摔在沙发里,头撞在沙发角上。
从小到大,他除在成宛琼面前低过头,在哪里都是横着走,也没人不会买他面子,做事也都不计后果,更不可能有后悔念头,但现在他真怕。
无声抱紧人,嘴唇贴着他耳朵,艰涩道:“以前是混蛋,不是人,们重新开始行不行,知道错。”
水渍沾湿耳垂,是alpha眼泪。
那骄傲人,哭。
路时栎睫毛跟着颤,霎那间心软,轻轻叹口气,“成遂,和你本就是两个世界人,你现在只是不甘心,除此之外,你想
是血。
这下人慌,张张嘴,最后拽紧拳头,别开脸轻声说:“你走吧。”
成遂不动,把人抱更紧,力道大仿佛要把人镶在怀中,低沉沙哑声音,苦涩贴着他耳朵响起。
“你就那不想见到。”
听到这话,路时栎愣几秒,突然好想笑,他也这做,躺沙发上肩膀笑颤颤,笑得成遂很慌,手下意识想去碰他,被把拍开。
成遂连忙松开胳膊,用手垫在棱角和头部中间,低声安抚。
过很久,omega情绪稳定。
成遂静静看着他,发颤问:“你就这想走。”
呼吸还是不顺,甩开成遂手,说:“你松开。”
“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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