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想继续问,沈筠没有接这个话题,不动声色转移道:“栎栎,听赵崎跟说,成遂现在还在追你,才把自己搞成这副模样?”
这下路时栎脸色瞬间煞白,摇摇头道:“您别误会,——”
“你这样是对,”沈筠神色淡淡道:“成遂从以前就目中无人,不找个人整治下,还真能上天。”
没想到沈筠会说这些话,路时栎脑子下子没跟上,他还以为对方会跟其他人样斥责自己,把成遂害成这样,尤其他还是成遂从前喜欢人。
像是看穿他什想法,沈筠说:“和成遂事早八百年就结束,那时候年轻,什都不懂,成遂那个傻逼,蠢得和个傻狗样,你别理他。”
紧接着脖子热,沈筠弯腰摸着他伤疤,声音略带不稳说:“那个时候很痛吧。”
路时栎忙要捂住,下秒沈筠便把他抱紧怀里,眼眶红,嘴唇嗫嚅,最后在心里叹口气。
蘅蘅,对不起,都是哥哥没用,没有保护好你。
路时栎被紧紧抱着,本想起身,被脖子上水渍定住,维持着原有姿势,任由沈筠抱着自己。
大致过几分钟,沈筠放开他,眼睛还有点发红,说:“不好意思,看到你就让想到弟弟,情绪时间没控制住。”
床上被人推进手术室,门上红灯亮,视频就断。
看到成遂进手术室,路时栎才终于放下这些天不安。
其实他直都害怕成遂最后会反悔,既然人进去,也就没事。
这个时候门铃响,管家走到外面开门,进来时候,路时栎听到轮胎在地板上摩擦声,扭头,沈筠正坐在轮椅上跟他对视。
管家泡好茶放在两人面前,沈筠看路时栎这拘谨,率先拿起茶杯抿口,打破僵局道:“栎栎,你别这紧张,又不是什洪水猛兽,还能吃你?”
口气很不客气,路时栎呐呐地垂下头。
沈筠又说:“那个现在这样是他该,栎栎你不要有任何愧疚,这些都是他欠你。”
“现在人应该在手术台上,照他那个样
自己到底跟沈筠弟弟有多像,路时栎没忍住直接把话问出来,对上沈筠错愕眼眸,意识到自己又揭伤疤。
“抱歉,不是故意,就是有点好奇,”支支吾吾解释道。
沈筠安静他说完,摸摸他头,“你们点也不像,你就是路时栎,谁都不像你。”
路时栎红着脸点点头,良久,终于忍不住问:“当年,您为什要把腺体给,还是说,妈路夫人逼迫你。”
沈筠点也不意外他会问这些,思索下,开口:“路家没有逼,切都是自愿,只是中间有点不愉快,时间过太久已经记不太清。”
被人看穿,路时栎脸红,说:“不是,只是很诧异,您会来找。”
两人关系并不熟,可以说还有点尴尬。
他们之间事,就像根鱼刺卡在嗓子眼里,无论是呼吸还是吞咽,都会堵在中间。
沈筠看出他不自在,眼里闪过丝疼惜,手抖,滚烫茶水泼在大腿上。
路时栎忙起身给他擦拭,还想撩起他腿上薄毯,查看有没有烫伤,掀毯子手被人握住,正要抬头,沈筠轻轻按住他头,目光直视着路时栎后颈上,狰狞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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