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老爸老妈都没说什,你啥身份啊,就限制人家购物自由。”
宋仰有些期待地望过去,李浔拍桌子,理直气壮地说:“是他舅舅啊!”
哦。
好尊贵身份。
李国涛十多个小时才能完成工作,三个人起,到下午三点多就可以完成。
打磨砂纸由200目到3000目不等,目数越高代表着磨料越精细,光打磨就需要七次循环,越磨越精细,直至木料光滑得像片玻璃为止。
宋仰打磨完第双筷子时候成就感满满,贴点成本价把它给买下来,李浔为此取笑他番。
“你这样人肯定特受保险公司欢迎。”
“为什?”
“好骗啊,进去被人通洗脑,自己先买份。”
入伏后,南城天逐渐炎热,八点钟太阳都已经能称得上毒辣,晒得人头晕。
李浔把晨跑和练箭时间段提前个小时,从四点半开始,练到七点半收工,吃过晚餐再加练几个钟头。
这些是他对自己在假期时间规划,并没有指望宋仰能按时按点地训练,毕竟宋仰不是专业运动员,没必要这严苛地对待,玩得开心就成,但宋仰毅力再次出乎他意料。
高三假期,原本是小朋友们最放松最惬意段时光,宋仰保持着和他样生活作息,每天定四点闹钟爬起来,捧凉水把自己弄醒,然后去狗窝把尿尿拽出来。
他们踏着月光出门,迎着阳光回家。
眼看着账户里钱从三位数变成四位数,李国涛心情万分复杂,既高兴又怅然。
之前重病导致创业中断,家里钱如滔滔江水样滚出去,他总觉得自己就是个累赘,遗书都写过好几个版本,要不是李浔孝顺,他恐怕撑不到现在。
现在情况不样,他再努力把,初之学费还是没什问题,儿子或许……
某天晚上,他拄着拐杖来到李浔房间——
“你不觉得这很有纪念意义吗!这是们——起努力打磨出来第份——成品!而且它市场价要三百多呢,百多很便宜。”
饶是他把所有重点都加上重音,李浔依然是不开窍地扫兴:“百多就买双筷子,还是木头,反正这事儿干不出来。”他也煞有介事地加重音:“正常人——都干不出来。”
宋仰气鼓鼓地“哼”声,埋头干活。
这时候李国涛就开始对儿子指指点点:“你自己不给他买也就算,还在这叨叨叨,烦不烦人。”
“……”李浔指指自己鼻梁,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噢!给他省钱还错?”
到家后,李浔要送初之去少年宫学绘画,然后帮老爸做手工活——孙老师帮李国涛找到份还算稳定工作,打磨木质餐具。
有家小企业专门做出口生意,对东西质量要求极高,最后两个步骤是雕刻纹路,打磨抛光,机器做出来东西千篇律,毫无质感,就需要人工来弄。
宋仰知道后就过来起帮忙。
李国涛年轻时候做过阵木雕,手巧,用工具刀在筷子尾端刻上设计好图案,李浔和宋仰负责打磨和抛光部分。
听起来挺简单,但实际操作很复杂,最先运过来木料都是机器上下来,有些甚至还带着刺,需要用粗糙砂纸进行最基础打磨,然后进行雕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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