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是这个理,可你当时不是没跟那臭小子说,他脑子根筋,觉得名额定下来你又给换,心里总觉得不平衡,况且这次有省队教练过来挑人,估计他是急于表现呢。”
李浔不屑顾:“就他这破德行还想进省队。”
“烈狗也是要人训。”领队放下茶杯,叹息道,“生活里总会遇到爱钻牛角尖人,并不是每个人都能通情达理地接受切,之后还得注意着点,避免落人口实。”
李浔应声,走到窗口,从他这个位置刚好能看见砖红色塑胶跑道。
宋仰不知道跑多少圈,就像植物大战僵尸里边僵尸,机械似往前挪,羽绒服和帽衫都扔在草坪上,剩下件打底卫衣,裤腿挽得高高。
俩人同时脱口而出,领队个字都没听清楚。
“你俩出来给好好解释解释。”
“可是……”宋仰声线嘶哑,清清嗓子才说,“马上就要轮到们组。”
“比什比,你眼里还有比赛吗?”
领队愤愤地扔下句“全都给出来”,大步流星往外走,宋仰心里“咯噔”下,有种不太美妙预感,犹豫好会儿,拖着半死不活身子跟上去。
相比起来脆弱不堪。
他们身高没差几公分,宋仰能站在地面,但动脉被勒紧后,大脑立刻呈现缺氧状态,他被勒得满额青筋,双眼充血,四肢不自觉挣扎起来。
他越是挣扎,对面人面部表情越加残,bao,好像真不准备继续相处下去样,到后来,他被掐得无法呼吸,连视野都变得模糊不清。
他抬腿踢在对方大腿上,又试着用膝盖去顶,可身体力量仿佛被抽空,点劲都使不上来。如果不是周围有很多同学,他都怀疑今天会交代在这里。
“疯吗你!赶紧撒开!”吴家年费半天劲都没能掰开那几节粗壮手指,队友们从四面八方围过来将人拉开。
在后边人快要追上他时,他又突然加快步伐,还回头挑衅,冒着股天真傻气。
李浔看着看着就乐。
几分钟后,
果不其然,预感应验,事情解释清楚后,领队非但没允许他们回去,还罚他们去操场跑圈,最后个团赛名额让给郭健——第轮抽签时就被筛掉那位队员。
中午,李浔带着两个病秧子来到场馆时,宋仰还在操场呼哧呼哧地跑步,李浔问问领队是什原因,得到回答让他哭笑不得。
“就这点破事他俩怎能掐起来呢,宋仰脾气还不错。”
“年轻人什都敢说什都敢做,就是容易炸毛。”领队坐回观众席里,“你也真是,连石头剪刀布过程都省略,这不明摆着偏袒宋仰吗。”
李浔嗤笑道:“个人赛成绩还不足以当个理由吗?宋仰第四他第几?连个淘汰赛都没打进去,还有脸要资格。”
“别掐!真掐坏怎办!”
最后还是句“领队来”比较有威慑力,所有人都消停下来,喘着粗气,面面相觑。宋仰捂着脖子咳嗽,恶狠狠地瞪着罪魁祸首。
“吼什吼,吼什吼!”领队吊高嗓门,“精力多得用不完是吧,比赛怎不见你们这中气十足?多大岁数还打架?丢不丢人?谁跟说说,这到底怎回事!?”
“他先打!”
“他踩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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