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准,搞不好还会梦见呢。”宋仰用开玩笑语调掩饰自己慌乱,却遗漏那点雀跃,它顺着通红耳根攀上眼尾,两截眉毛乐得都快飞出脸颊。
他在情绪失控前清清嗓子说:“那先回去,你好好休息,要是这几天家里没什吃就来家吃年夜饭,家饭菜多到吃不完。”
李浔应
“当然看出来,你画画很厉害,初之绘画课应该找你报名。”
李初之也被这盏雕画小夜灯惊艳,想用手里娃娃和他交换玩两天。
李浔油盐不进,软硬不吃,李初之“哼”声,被他那吝啬舅舅给气跑。
宋仰能看出来他很珍惜这份礼物,嘴角止不住上扬,这多天熬夜都是值得,无数次改稿也是正确,切都没有白费。
他靠过去说:“这个画框是胡桃木,你可以滴两滴精油当扩香器用,保准你每晚都是香喷喷美梦。”
李浔忍不住偷偷抬眸。
宋仰说话时嘴角总是弯弯,因为皮肤白缘故,能很清楚地看见他眼尾自带点淡红。他还留意到宋仰另只手食指上缠条创可贴。
“你手指是因为雕这个划破吗?”李浔问。
宋仰低头瞅眼:“这都被你发现,其实也不是雕时候弄破,是因为纸张边缘比较锋利,手太干,不小心就破皮。”他说着,又捏捏创可贴位置说:“无所谓啦,早就没感觉。”
“你是第次做吗?”李浔问。
眼前,不到三秒——
“好,看完。”然后立马撤走。
宋仰在边上嘎嘎乐,李初之气成河豚,圆溜溜眼睛瞪着李浔:“小气鬼。”
李浔理都不理她,问宋仰:“这你自己弄吗?”他问时候心里其实是有答案,它做工太复杂太精细,不可能是自己弄。
“对啊。”
“难怪打开盒子就有股香味,你喷香水?””
“是精油,好闻吗?”
“嗯,很清爽。”
“那送你瓶吧。”
李浔视线扫过画框,看向宋仰,嘴角极淡地勾下。“那每晚闻着味道岂不是都会想起你。”
“对啊。”
少年人双眼在灯光下赤诚而坦荡,李浔皮肤顿时有种被猫爪挠过酥麻感。
“怎想到送这个?”
宋仰指指画面里那个小人:“这个是你,这个是,你没看出来吗?这是们第次见面那天。”
他说话时神采飞扬,李浔抬眸看他,他又飞快低头,避开视线。
宋仰答案令他大为震惊,低头反复端详,所有纸张精雕细琢,光源分布均匀,肉眼根本找不到什瑕疵。
“你怎弄啊?”
“原理还是很简单。”宋仰坐在床沿,指着小夜灯耐心解释,“其他先在纸片上画好草图,层层雕刻好,再叠起来用面板封好,最后在背后接上光源装进画框就OK,就是雕刻这步比较难搞,刚开始用A4纸,发现根本不行,不够立体,容易折,还老划破,后来你猜怎着?”
“怎着?”
“嘿嘿,去文具店找油画纸,立马成型,不过面板和LED灯是在往上买,把后边画框给打磨下,说出来你肯定不信,这木头是小学时候用书桌上抽屉上拆下来,色调还挺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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