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仰放下东西,满脸期待:“进去参观啊,应该没什不能看吧?”
“没,你随便看,”李浔转身洗手,然后把围裙往脖子里套,“先弄吃,你午饭吃吗?”
“还没有。”宋仰像只小狗,迫不及待蹿进屋。
李浔转头,拔高音量:“你想吃什?意面还是饭?”
里面传出欢快声音:“随便,你做都爱吃!”
“进来吧。”
宋仰看见玄关靠着堆木板:“这什啊?”
“床啊,这里原本就张单人床,咱俩睡肯定不够,就又买张,还没来得及组装。”
“啊……”宋仰受宠若惊,“那很贵吧,把钱打给你!”
“不用。”李浔把堆东西往客厅里推,满不在意地说,“床板很便宜,上闲鱼淘,也就三百多,而且是同城卖家,运输费也是对方出。”
妆点着清新绿植,有点奥地利小镇味道。
安保室设立在大门正中央,侧入口侧出口,得刷卡验证才能进,正准备给李浔打电话,熟悉车身在他身侧缓缓停下,驾驶座车窗降落大半。
“怎这早,不是说下午去接你吗。”
宋仰挠挠后脑勺,神情羞赧:“有点等不及。”
“是吗?”李浔饶有兴致地看他,“等不及哪样啊?”
卧室和客厅样宽敞,很显然是把两间卧室打通,侧用于办公、更衣,靠窗位置是床铺和各种健身器材。
宋仰拉开窗帘,画面出乎他意料,飘窗上摆着好些玻璃瓶,养着形态各异水培绿植,春雨、吊兰、富贵竹、竹芋、如意皇后,还有许多他叫不出名字植物,根茎吸满水分供给叶片,它们沐浴在阳光下,色泽明亮又健康。
想不到李浔还有这柔软面。
瓶身用丙烯颜料上色,就是画技言难尽点,花花绿绿,十分抽象,完全瞧不出画是个啥,但这
价格是不算贵,但也不能让李浔掏这个钱,宋仰想想,说:“那承包咱们这个月伙食费。”
“好啊,”李浔想到什,坏笑起来,“不过食量很大,你能喂得饱吗?”
宋仰低下头,像出嫁当晚小媳妇儿,小脸通红:“尽、尽量吧。”
屋子面积比宋仰想象中还大点,玄关右侧就是个开放式厨房,看起来经常使用,台面擦拭得纤尘不染,油盐酱醋样样齐全,砧板边收纳篮里有姜蒜、辣椒、番茄还有被保鲜膜包裹住半个洋葱。
正前方是客厅与阳台,落地窗与窗帘敞开着,阳光将空气里浮尘照得清二楚,客厅左手边有道虚掩着门。
“就、就……”宋仰思绪万千,“就”半天,没有下文,耳朵被阳光晒得白里透红,转移话题,“你上哪儿去?”
“买菜啊,顺便看看有没有什你需要东西。”李浔笑着说,“你来得有点早,家里还没收拾完,有点乱。”
“没关系!来正好帮你起收拾!”
这小区有点岁数,最高四楼,没有电梯,楼道里挤着好几辆落灰自行车,李浔手提着个行李箱,宋仰屁颠屁颠跟在他身后,从昨晚到现在,他心跳就没稳过,此时又到达巅峰。
李浔住三楼,中间是道长长回廊,宋仰都还没来得及看清层有多少住户,李浔就已经把门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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