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问他到哪儿,男人答不上来,从手机里翻出张截图:“这所少年宫你认识吗?”
照片上仅有半个大门和个保安室,正是放学时候,背着书包小孩儿蜂窝向外涌,镜头中央,个高个儿男人牵着个小女孩儿手。
司机仔细瞅瞅,摇头:“整个南城少年宫起码有十家,大大小小都有,你起码得告诉是哪个区。”
“十家是吗?那就家家找,找到为止。”男人问,“你今晚有事儿吗?没事儿就陪起找,付你双倍钱。”
这要求可少见。
还有正事儿要办,可不能再这堕落。
五分钟后,他把小马扎搬到阳台,屁股坐下,捏着衣服使劲搓洗。
面料上颜色越来越淡。
还挺容易洗呢。
宋仰将衣服扯平整,借着阳台那盏不那明亮灯仔细观察,反复几次,直到污渍完全消失,才心满意足地拧干,甩开。
“嗯,”李浔翻到内裤,回过身说,“衣服搁外头。”
“好……去帮你洗。”
浴室响起水流声,宋仰走回客厅。
衬衣就扔在沙发上。
他躺上去,抱着衣服闻闻,随后整张脸埋进衣服里,跟d,y发作似,使劲吸两口,身体缓缓蜷缩成只虾。
急着要干啥呢?”
“不干啥……”宋仰心虚道,“看书呢,下周就考试。”
老宋这才挂电话。
宋仰无奈望天,回味起刚才在墙角,李浔发烫呼吸点点靠近。
是幻觉吗?
司机回头打量起这位乘客,大约三十五岁年纪,头三七开黑发向后拢着,打理得丝不苟,穿着考究,腕上佩戴着枚价格不菲机械表,这人进车里他就闻到股不怎常见香水味。
此时,这男人又接起另外部手机电话。
“喂……嗯,到,在找呢
他们隔壁住着是对中年夫妻,大叔叼着香烟逗阳台上鹦鹉,而妻子正骂骂咧咧地拖地。
宋仰收回目光,边晾衣服边自感慨:“可真会疼媳妇儿……”
黑夜无边,没有星辰,只有点点红光闪烁,是夜晚航班。宋仰推上玻璃窗,回屋看书。
而这架从北京起飞航班,掠过成片高楼,最终在南城机场降落。
个高瘦男人跟随人流涌出机场大厅,随手拦辆出租。
说起来,他来李浔这儿也有段时间,除洗澡,基本没有分开时间,李浔怎解决生理问题呢?
他嘿嘿笑着,想象着墙后画面,李浔低着头,搓揉身体,水流顺着蓬勃肌肉肆意流淌。
他耳垂像被烫着,浮现圈淡红。
手上正准备来点什动作,脑内忽然敲响警钟——你这行为简直跟新闻里流氓样猥琐!
他瞬间清醒过来,把衣服丢进水里,倒点洗涤剂浸泡,然后冲进厨房洗把脸,又冲出来,对着淡薄月色自反省。
“你堵着门干什?”李浔在外边喊。
宋仰从地板上弹起来,拍拍屁股:“没……就是靠着。”
李浔衬衣已经脱,整片胸腹在他眼前晃而过,宋仰目光不自觉跟过去。
李浔单手解着腰带扣,抽出,扔到床上,他后背宽厚,肌理顺着动作有小幅度变化,强硬而性感。
宋仰吞咽下,问:“你要洗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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