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东北虎怀狮子孩子,他肚皮越撑越大,胸口也总是涨涨。
顶着头鬃毛李浔抬起他又厚又重毛爪,搭在宋仰腹部,来回抚摸:“还以为你只是胖,没想到是有宝宝。”
“也是没有想到,竟然有这功能……”
吴家年接到“换岗”通知,推门进屋,看见床上那位临时舍友半张着嘴,脸中彩票痴笑,忍不住乐。
过不久,宋仰又大着胆子在他面颊上不轻不重地亲口,李浔仍然放轻呼吸,不给回应,只不过被窝里双拳已经攥出手汗。
得逞后快感催化出人类贪婪本性,宋仰没有丁点要停下意思,鼓作气,改亲他眼皮、鼻梁和耳垂,还理直气壮地给自己找借口,之前他在机场被李浔占那大便宜,过百多天,也该收点利息。
再说这也没人知道,没人知道就等于没亲。
全是不要脸下流想法。
切,bao露在灯光下部位基本都被轻啄遍。
穿上拖鞋,猫着腰往外……
不对。
没有往外。
李浔正纳闷,道黑影笼罩下来,将小夜灯那点光亮遮得严严实实。
李浔第反应是宋仰要借他手机充电线,选择继续装睡。可等好会儿,身边还是很安静,宋仰并没有什其他动作,而且似乎是维持着个弓着身子,静静观赏他姿势。
条小过道对望,闲扯些没营养家长里短。
李浔看时间不早,把台灯关,换上小夜灯:“早点休息,明天早叫你。”
宋仰乖顺地答:“好。”
民宿地理位置很偏,靠近沙滩,远离城市喧嚣,夜深时静得出奇,放轻呼吸,还能听见风吹过树梢,风铃发出清脆声响,被厚重玻璃窗滤得微小,催眠。
桌上藤条香薰散出很淡茉莉花香氛。
除嘴唇。
或许是因为胆子不够肥缘故。
李浔坏心眼地想:早知道宋仰渴成这样,双十他就应该多囤点计生用品。
碍于隔天比赛,宋仰占完便宜就睡,梦里全是花香和原野。
他和李浔分别附身在头东北虎和头狮子身上,在无边旷野上你追赶,卿卿,不知羞耻地滚来滚去。
李浔脑海中有些许画面感,觉得要是有摄影机拍下这场景,恐怕也只能用诡异来形容。
装睡人本就心虚,他被盯得浑身发毛,都快窒息。
正准备睁眼那刻,感觉黑影动动,紧接着就有东西飞快地在他额头上轻啄下。
下秒就听见阵得逞后,想克制,又无法克制窃笑声,久久未能平息。
李浔立刻意识到这是个什情况,被宋仰那股热烈情绪带动,差点也笑出声来,硬是憋着股气,咬紧后槽牙。
李浔有些犯困。
阖上双眼没两分钟,就听见对面极轻地喊他声师父。
这种情况在以前也时有发生,般都是宋仰半夜想上厕所或是口渴时试探,他要应,宋仰就大大咧咧下床,回来后又得缠着他聊到犯困为止。
换作其他时间,李浔是没所谓,但明天要比赛,宋仰必须保证睡眠,李浔只好装没听见。
果不其然,下秒他就听见宋仰掀开被子下床动静,即便四肢移动轨迹放慢五倍,李浔还是能分辨出他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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