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之后,在亚运会上见过你次,但那时候你在比赛,担心影响你状态,就没有私下联络你。”说到这,蒋鸢低下头,“也没那个勇气再去找你。”
李浔说:“爸当时告诉,你去美国,跟美国队教练在起。”
“嗯,老公……”蒋鸢意识到什,很快改口,“安志宇爸爸之前是韩国队副教练,有些资历,后来就被美国队聘请过去当助理教练,呆就是六年,你弟弟慢慢长大,们就回韩国。”
“弟弟”这个称呼和“回”这个词,让李浔听得浑身别扭,终于坐不住。
“可别口个弟弟,和他真不熟——哦,准确说是,根本就不认识。之所以过来,是想听你告诉,为什当年选择生下又那不负责地扔下。”
他们同样表现出愧疚,可在遥远地方又有个家,没有见面之前,或许连想都不会想到自己还有个孩子。
在某种程度上来说,蒋鸢甚至还不如张寒,所以不论她神情动作,有多忐忑,说话有多温柔,李浔始终没什感觉。
比起蒋鸢,他更希望此时坐在他对面是个陌生人,好歹吃东西还能自在些。
“你爸还好吗?”蒋鸢问。
李浔面无表情地反问:“你现在问这些有什意义吗?”
个意外而已?
他为此感到不公,甚至愤怒。
处理完安志宇事情,已经是上午十点,蒋鸢在家甜品店定位置,问李浔愿不愿意单独和她聊聊,李浔没有拒绝。
临走前,中年男人和蒋鸢相互吻吻对方侧脸,安志宇则拿种意味深长眼神看着李浔,最后挑衅似,勾勾唇角。
这行为幼稚而好笑。
他嗓音略高些,店里有其他客人好奇地往这边瞧。
蒋鸢回答还是那几个字,“对不起”,这次她连续说很多遍,眼泪把妆容弄花,看起来满是愧疚,可在李浔看来,这样道歉是空洞,既弥补不
蒋鸢声音越来越小:“对不起。”
李浔不太客气地说:“这样道歉也没有任何意义,再说,也没看出你对,对姐姐,对这个家庭有过任何愧疚,假如们今天没有碰见,这份道歉也不会存在。”
他话让蒋鸢沉默很久,忽然眼泪就簌簌往下掉。
李浔见不得人哭,舒口气,把桌上纸巾盒推过去:“算,你说吧,听着。”
蒋鸢擦干净眼角,说起当年和李国涛离婚原因,让李浔比较意外是,蒋鸢说她当年给他们寄过很多信件,也打过电话,但都没有回音,后来李国涛把地址换,就再也联络不上。
李浔说不上那是种什感觉,他明知道不该也不必和个无关紧要人计较,可还是免不心理上不适。
甜品店离民宿不远,蒋鸢和李浔是走过去,到店里,蒋鸢翻看菜单,忽然意识到自己对儿子喜好概不知,有些尴尬地问他想吃点什。
李浔要份招牌杨枝甘露和杏仁茶,蒋鸢点餐时又指着好几样小食问他想不想吃,李浔始终摇头,说:“不饿,有什话就说吧,下午点飞机回去。”
“啊。”蒋鸢立刻合上菜单,叫服务员。
她如此慌乱动作,殷勤表现,让李浔想起个人——初之生父,张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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