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仰每次听见他
他们气息相撞,半交融,半漫入空气,李浔头小幅度地往侧偏偏,嘴唇更用力地压实,舌尖去触碰湿湿软软另半,与此同时,手掌娴熟地探进柔软毛衣里。
先是摸到运动裤条边缝,再是紧实腰腹。
宋仰被他不断游移手掌摸得乱呼吸,颤抖着轻哼声,抬眼看着他:“你手有点凉。”
李浔想把手抽出来时候,又听见他说:“你可以把手伸进来,给你焐焐。”
那声音很轻,像是不好意思,但听起来又是乖乖,带着勾人鼻音,李浔哪里耐得住他这样,手托着他后颈,狠狠亲吻,另只手摸到他外套拉链,快速扯下,接着是自己。
等到大伙都走得差不多,宋仰才从贼头贼脑地从树后走出来,拍拍帽子上雪花。
李浔寝室在四楼,他怕撞见人,特意走安全通道,推门,发现李浔就蹲在门口,攥着手机打字。
宋仰愣住:“你蹲这儿干吗啊?”
李浔直起身,锤锤发麻小腿:“卡在你那,不得等你过来开门吗?”
“你就张卡啊?”宋仰赶紧摸出兜里东西递给他,“那你还塞给干吗?”
就偏左些,打得入神之时,他完全忘记指尖痛感,身体也有热度。
弓弦把最后支箭送出去,助教在身后鼓起掌来:“压线十,很棒!可以再往下点。”
宋仰跑到教练身侧瞅眼望远镜,十支箭着箭点陆陆续续朝中心靠拢,他心满意足地弯弯嘴角。
训练到九点结束,大家收拾东西往宿舍大楼方向走,宋仰跟随人流走到半,想起来什,脚步顿。
于慎微问:“怎?”
他们进屋后没有换鞋,这会儿顾不上,李浔踩着后脚跟把鞋脱,勾着他倒退着走。
房间里安着遮光窗帘,宋仰睁眼,想看看他,却看不真切,只是感觉李浔引着他往床边走,他对接下来会发生事情有预料,脸上浮现薄薄层红晕。
李浔坐在床上,抬手把自己毛衣脱,又去扒他,动作稍显急躁。
宋仰盯着他赤裸上身,吞咽下,维持着仅剩点理智,问:“要,要洗个澡吗?”
“不洗。”李浔俯身贴上他,将人压在身下,手掌伸进他最贴身衣物里,向上带,“等不。”
李浔扔下两个字:“耍帅。”
宋仰嘿嘿笑完,小声揶揄:“耍流氓还差不多。”
话音刚落就被人推进房间,还不等他反应,湿润嘴唇压下来,高大身躯将他牢牢地堵在门后,带着蜜桃味气息钻进鼻腔。
这是他们第二次接吻,宋仰动作依然笨拙而生涩,只是出于本能,回抱住李浔后腰,顺着脊椎路向上摸索,另只手压在李浔胸口。
他很喜欢感受对方不断加速心跳。
宋仰说:“你先上去吧,好像有东西忘记拿。”
于慎微骂句:“蠢驴。”
宋仰当然不是蠢驴,他是担心直接去李浔房间话,会被人瞧见,影响不好。
加入省队第天,领导就让大家读过规章制度,其中条——严禁队内恋爱。
之所以立下这样规矩是有原因,不光是担心运动员恋爱影响事业,也是怕万其中个人退役,会影响到另半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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