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涧宗面无表情道:“你现在去燕家找下燕折,问问他脑子里是不是全是水、游满鱼,只有七秒钟记忆,最好挖开来给看看。”
俞
“……你说什!失踪?”
·
办公室里,没开灯,白涧宗没说话垂眸看着手机,夜色幽暗,屏幕光打在脸上,有如鬼魅。
“老板,您今天留宿公司吗?”
白涧宗冷冷抬眸。
“……两万块,你去抢劫好!”燕折对着商务车离开方向,暗戳戳地比个中指。
比完他又缩缩脖子,看附近有没有监控……不是,这是燕家,他怕什,白涧宗还能查到他家监控?
燕折顿时哼着歌儿回去,准备找找原主手机——哦,饭到现在还没吃上。
还有,他跟燕颢同月同日同时辰出生事又是怎回事?他们又不是双胞胎,燕颢大他好几岁呢……
时间晃而过,很快到晚上。
只许官州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狗东西。
好在白涧宗保镖俞书杰救他:“老板,那边人已经到。”
白涧宗这才撑起身体,上商务车后座。
燕折想起刚刚书房里事情,拍脑袋,差点忘,连忙问:“跟哥同月同日同时辰生?”
那只手,连指缝都不放过,仿佛刚刚碰什脏东西。
“……”
从燕折角度,只能看见白涧宗黑长睫毛,为眼下铺层扇形阴影,瞧不清眼神。
他知道自己不该得罪白涧宗,但还是没忍住阴阳怪气:“舍不得哥嫁给残废,就舍得嫁给残废,您对哥还真是情真意切。”
“你说是残废?”白涧宗阴郁抬头。
俞书杰硬着头皮道:“杨总让您立刻回趟老宅。”
白涧宗:“让他滚。”
俞书杰头皮发麻,杨岁安知道在儿子这讨不好,所以每次都让俞书杰传话,这可苦他,每次都要顶着莫大压力。
他就是个保镖而已。
俞书杰不敢再提,转身离开,刚到门口又被叫住。
燕家别墅热闹逐渐散场,很多听到消息前来人,也没等到燕家真和白家联姻定论。
不过从今天白涧宗对待燕家小少爷态度来看,这联姻事恐怕八.九不离十,只是不知道今天为什没宣布。
外人看热闹,当事人心情却很不好。
燕驰明万万没想到,自己铺垫这久事竟然给燕折做嫁衣。
他沉默会儿,打个电话:“把那个算命给带过来。”
小说里可没提这事。
白涧宗靠着椅背,看他半晌:“怎,你连自己生日都不记得?”
“生日记得……”燕折随便找个借口,“可谁会精确记得自己出生时间啊?”
白涧宗不知道是信还信,反正没追求,只在车门关闭前提醒道:“衣服钱记得转。”
说完,还给燕折留下地车尾气。
“哪敢?”燕折心跳,移开视线,“这不是奉承您自己说法吗?”
天地良心,残废两个字真是从白涧宗自己嘴里说出来,他们呼出每分二氧化碳都可以作证。
白涧宗:“爱你爱得死去活来?”
燕折大喊冤枉:“知道您不愿意和哥订婚,才配合您演戏这说?”
“……”白涧宗阴森表情简直就跟活阎王没什差别,可燕折真觉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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