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驰明道:“还是碗水没端平,这都什年代,老任还秉持着女儿不能继承家业理念。儿女觉得偏心,家里自然就不太平。”
苏友倾嗐声:“幸好,就个儿子,没什可争。等他结婚生子,也好放心把
“不算费心。”燕随清道。
“随清真是能干啊。”苏友倾半羡慕半玩笑道,“苏然要是有随清半能力,都能退休安度晚年喽。”
两个亲儿子都不如养女,燕驰明也不生气,笑眯眯:“年轻人嘛,还是有很大进步空间,都动筷吧,再不吃要冷。”
佳肴满席,杯光烛影,觥筹交错,众人谈天说笑,好不愉快。
如果不是大家不约而同忽略燕折,几乎让人以为他们已经忘记昨天宴会上难堪。
好巧不巧,今天是家宴日。
不管燕氏夫妇喜不喜欢燕折,他作为这个家明面上份子,都得上桌起用餐。
燕折其实不太想和他们起吃,主要不想面对燕颢。他真担心自己出现会激起燕颢杀人灭口欲望,哪天不小心就被宰。
结果餐桌上不仅有燕颢,还有和燕颢偷情苏然。
苏然是燕驰明老友苏友倾儿子,据说在两家孩子没出声时候,两人还约定过,如果男女就定个亲,结果生两儿子。
家境相差巨大,两人也算绝配。
“姐夫还是希望你能获得幸福。”柳子晔很快恢复表情管理,他温和笑,“但白总这样人,你怕是玩不过他,他刚刚说那样话还不知道有几分真心,你要多思量。”
“……”有点怪,但说不出哪里怪。
燕折戏精上头,脸忧伤地演起来:“没关系,对白总情有独钟、死心塌地、至死不渝,就算他负、辱、伤,也甘之如饴。您放心,吃过山珍海味人就没法回头炽糠咽菜,不会再打扰你。”
“……”轮到柳子晔沉默。
燕折巴不得被忽略,个人吃专心。
只是有钱人家餐桌上也会八卦,燕折实在没忍住,悄悄竖起耳朵。
苏友倾说:“老任家那两孩子也实在荒唐,儿子婚后嫖|娼,亲妹妹帮嫂子举报哥哥,还故意请来记者录像,要不是老任摁得及时,这事就上新闻。”
苏然问:“任叔好像被气得住院,是不是还没出院?”
“是啊。”甘静摇摇头,“昨天他女儿春风满面地来,替老任给驰明送寿礼。”
苏友倾感叹道:“好久没聚在起吃家宴。”
燕驰明笑笑:“再等等,随清在回来路上,快到。”
不到十分钟,燕随清风尘仆仆地走进来,冷淡道:“抱歉,回来晚。”
柳子晔刚出去接她,此时跟在她后面,眼疾手快得替她拉开椅子,朝大家招呼道:“爸、妈,倾叔。”
“快坐。”甘静完全不似那天早上愤怒样子,温和道,“最近公司事让你俩费心。”
他忘词似看着燕折,好半天才道:“该劝都劝,你好自为之。”
“会。”燕折小鸡啄米似点头,送走柳子晔。
他转身朝着相反方向离开,反思自己把柳子晔比作“糠咽菜”是不是有点过分。
但转而想,明明是柳子晔先说不恰当话,被怼也是活该。
至于原身撩闲,关他燕折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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