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折不知道白涧宗为什能这肯定,也没追问。
他清楚白涧宗会处理好,也许不是为他安全,只是为交易达成后能第时间获得母亲消息。
但以白涧宗性子,完全可以用想对那几个绑匪方式对待他,使用点法子逼问通,他这个细皮嫩肉还能不开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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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燕折抿下唇,“那些人都抓到吗?怎说,是冲还是冲萧玖来?”
“警方还没审出来。”白涧宗曲起手指,轻敲轮椅扶手,“说只是喝醉,所以才头脑发热和你们发生冲突,没有要绑架意思。”
“这不可能。”燕折想也没想地否定。
那群人表面是醉酒闹事,其实目非常明确,要不是他跑得快,早就被拉进面包车。
白涧宗眼底闪过丝阴鸷:“报警速度最快。”
燕折没吭声,他随时随地把证件带身上,本质是没安全感。
虽然觉得白涧宗身边要比燕家好点,却还是没办法完全放心。
住院办得很快,挂个水,等过敏症状褪去就能出院。
只是燕折还有点方,刚遭遇疑似绑架意外,现在不太敢个人。
他甚至有点被害妄想症,感觉手边输液管里都可能被人注射二硝基苯。
白涧宗单手把燕折掰个面,眉头皱:“蚊子过敏。”
还挺严重,蚊子不知道什时候见缝插针地钻进后腰,在燕折腰窝处留下个大包,红疹正以包为中心开始向外蔓延。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燕折感觉脸也在发痒。
医生建议道:“最好办个住院。”
燕折想拒绝:“吃过敏药也行吧——”
“还吃西瓜、枣子、好多水果。”
白涧宗:“……”
燕折弓着腰,医生在给他涂碘伏,他可怜兮兮地说:“没有乖乖戒糖,您能原谅吗?”
医生笑起来,边上药边说:“你这瘦,看着也不像有糖尿病,戒糖做什?”
“是吧?”燕折期待地注视着白涧宗。
燕折顿,半天才理解这句话意思。
如今不比十年前,平均三四公里就有个警局,到达现场速度永远比私家车快。
如果不是为燕折安全考虑,白涧宗根本不用报警,完全可以等自己赶过来,再把这群人带回去私“审”。
燕折没煞风景地说这违法,他转移话题,问:“如果是冲来,有可能和上次下药人是同个吗?”
白涧宗:“不可能。”
但让白涧宗个双腿不变人陪他住院,先不说白涧宗愿不愿意,他自己都开不口。
“张三在警局做笔录,需要吗?”
白涧宗嘲弄道:“你以为你是玉皇大帝,还有特权?”
燕折:“……”
白涧宗:“等明天。”
“身份证。”
白涧宗伸手,燕折愣下才掏出来。
白涧宗偏头递给俞书杰,吩咐道:“去办住院。”
燕折小声问:“你怎知道身份证在身上?”
白涧宗冷哼声。
“……下不为例。”白涧宗抽回手,幽幽道,“但再让发现次——”
燕折个激灵。
医生上药动作忽而慢下来,疑惑地问:“你今晚有吃什易过敏东西吗?”
燕折迟疑道:“应该没有吧。”
他后知后觉有点痒,不由挠下后腰,瞬间红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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