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涧宗只吐出个字:“报。”
“……”
眼前雾成片,燕折看不到白涧宗表情,更不知道白涧宗下棍会落在哪,全身神经都崩得很紧,特别是屁|股。
偏偏这时候白涧宗又不纠正他动作,只嘲弄:“紧张什?能吃你?”
啊对,你不会吃,你会玩死,看着哭就兴奋。
“您……您这癖好是不是有点特殊……”
“没关系。”白涧宗眼尾微垂,眼眸抬起,声音竟有几分阴柔,“家门关,只有们知道。”
燕折莫名想起古时候位高权重、但被净身太监。
白涧宗幽幽声音响起:“在腹诽什?”
“没有。”燕折坚强地挺住,没有掉下第二颗眼泪。
“您累就要训!?”
这是什道理?
“你不犯错又怎会被训。”确定监控关掉后,白涧宗棍敲在燕折臀部,“别翘屁股,腰绷直。”
痛倒是不怎痛,但敏感是真敏感。
燕折直接浑身颤,腿差点都软,眼里瞬间蒙起层水雾。
是眼前有美食,但有人逼着你戒糖。
二是眼前有张柔软大床,但你却不能躺上去,有人逼着你迈开双腿。
白涧宗扬起棍子,但又顿顿,给杨薇打个电话:“关掉散打馆3号练习场监控。”
燕折声音颤:“您要干嘛……”
白涧宗阴郁着脸道:“想被外人看到你被训?”
:“……”
白涧宗棍抵来:“膝盖抖什?”
燕折委屈:“都站二十分钟。”
“体质太差。”白涧宗眉眼间有着散不去阴沉,“不锻炼千重山猴子都能给你拳。”
燕折诧异:“您听起来很有经验样子……哪只猴子敢打您啊?”
后面基本都在训练站
绝不能让白涧宗爽到!
又是“啪”得声。
燕折甚至能想象得到臀|肉在空气中回弹慢动作回放。
他之前怼燕颢真不是吹,原身屁|股是真翘,全身肉都长这。
“不是在翘!是它本来就翘!”燕折泪眼朦胧,控诉不公,“你再打就要报警说你家,bao!”
和昨天样,屁|股挨打莫名奇妙戳中他泪点,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滑落,挂在下巴上。
白涧宗阴骘面孔突然浮现抹微笑,抬手接住那滴眼泪,指腹相互摩擦着碾去。
他好整以暇道:“哭,继续哭。”
燕折呆住,这话跟“你哭啊,你越哭越兴奋”有什区别!
有时候不仅个人出门很无助,两个人会更无助。
燕折脑子转几个弯,才反应过来,俱乐部监控肯定有人看着,其中控股人也十分复杂,这里本来就是世家子弟获取消息重要通道之。
包括八卦。
谁都知道监控后面躲着多少窥伺消息人?本来只是两人之间玩玩场面,但传出去燕折或许就成世家圈子里笑话。
既然这为自己考虑,燕折委婉道:“您完全可以不训。”
“不能。”白涧宗面无表情,往后靠,“今天累。”
白涧宗:“……”
燕折扭头,装作什都没说。
白涧宗冷道:“从今晚开始,每天跑步半小时,半个月后开始叠加。”
燕折呆:“……”
对于当代年轻人来说最难以忍受两大痛苦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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