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涧宗:“……”
“姜天云又来找,他骚扰……”燕折哭眼睛就红,加上肤色白皙,格外惹人怜,“他还想让给他、给他……”
欲说不说,更惹人联想。
他头撞进
燕折微微顿。
姜天云出奇地没有被愤怒冲昏头脑,咬牙道:“定、定会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个什样子人。”
燕折心口突,但没后悔。
他头也不回地推门出去——就算今天不把姜天云得罪死,将来姜天云还是会用这些聊天记录胁迫他做其他事。
他倒是不在乎别人眼光,但白涧宗会怎看?
世界瞬间清净。
被捅人与捅人者都很安静。
燕折本来没这个意思,但是姜天云跪在那,刚好抬头,张嘴骂他,不捅捅有点可惜……
他松开马桶刷把手,腔怒火终于平息,脑子里就句话——
兔子急也会咬人,何况是条疯狗。
他把抓住姜天云大臂,反手扭,随后又给他兄弟来上膝盖,梅开二度。
姜天云顿时跪在地上,痛苦呻|吟:“啊——!!”
“燕折!你疯!!”
燕折感觉不够解气。
趁姜天云倒在地上,他环顾四周,寻觅着能打人但不至于坐牢“凶器”。
子嗡得声。
三|级片台词都没这炸裂。
“特意把们以前聊天记录整合成录音,好帮你回忆回忆你曾经都说些什。”
姜天云冷笑:“燕折,以前是你死皮赖脸缠着,又当婊子又立牌坊,什骚话都敢说还不给碰,感情是在为个残废守身如玉啊?”
在听到录音之前,燕折都没觉得原身能离谱到这种地步。
现在放弃遗产买机票跑路会被白涧宗追杀吗?
腿软。
低头走没两步,他就撞上个温热怀抱。
说来奇怪,虽然白涧宗不喷香水,但燕折总能闻出他气息。
他秒掐屁股,抬头瞬间眼泪就掉下来:“白、白先生……”
他也顾不上会不会造成过度伤害,毫不犹豫抡起洗手台上花瓶砸过去,试图在姜天云反击之前让对方失去行动能力。
随后又呸声:“你这样废物怎有脸骂他残废?再骂句就让你成真残废!”
姜天云没追他,连滚带爬地走进卫生间,手机摔在地上都没管,拿起淋浴间花洒就往嘴里浇,疯狂漱口。
燕折压下门把手,准备离开。
身后姜天云脸水渍,投来阴暗目光:“燕折,你会后悔。”
姜天云边捂着弟弟边骂:“.操.你.妈!”
“你个gay要骂也应该骂草你爹!”
很快,燕折目光捕捉到挂在墙侧小型马桶刷,他边往外抽边愤然道:“燕驰明随你草!!”
姜天云抬头:“操|你——”
燕折将马桶刷捅进他口腔。
股说不清怒火涌上心头,不知道是因为原身说得那些放浪话,还是因为姜天云所言。
姜天云凑近:“你说,这要是让白总听到,会发生什有趣事呢?”
“燕家私生子订婚宴当天因品性不端被退婚?还是白总为利益忍下,把你锁在家里好好折磨,乱棍皮鞭伺候?”
“这样吧,你跪下,给弄出来,就放你次。”
下巴被手指勾起,燕折终于回神,恶心得想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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