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在老宅、加上要接待宾客缘故,今天并没有保镖跟着他,但刚出姜天云事,张三李四估计会在宴会结束后对他进行寸步不离保护。
必须找个机会溜走。
不知道老宅围墙有没有燕家好爬。
白涧宗阴恻恻地问:“都要上台,还在这想别男人?”
沉浸在大逃杀路线里燕折吓跳,整个人都颤下。
燕折时卡壳。
他随便说句不太骚骚话白涧宗都说他孟浪,要是知道“他”和姜天云聊那些不能入耳玩意儿,得气到怎抨击他?
感觉*|荡都算轻形容词。
“晚上再说吧……”燕折轻吐口气。
宴会结束就买机票!
白涧宗压低声音:“燕、折!”
人太多,他不好甩开,只能阴着脸由燕折去牵。
“如果,说如果啊。”燕折深吸口气,“——真和姜天云聊过些不好东西,怎办?”
藏着掖着没用,除非姜天云死,否则他就算口述白涧宗也迟早有天知道。
白涧宗冷漠道:“切片凉拌。”
台上主持人竟是白成柏,他身白色西装,倒也温润帅气:“非常感谢诸位长辈诸位朋友能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参加白涧宗先生于燕折先生订婚宴。”
“今天是7月1号,是两姓联姻黄道吉日,白涧宗先生与燕折先生走过相识、相知、相恋……”
燕折和白涧宗并肩站在台下,心情有些特别。
宾客满席,配合水幕投影中合照,加上主持人缓缓道来致辞,竟让他真有和白涧宗相知相恋错觉。
他悄悄挪动手指,戳戳白涧宗掌心。
燕折难以想象,照片里狡黠笑着少年会变成后来给姜天云发*|乱语音人。
心里莫名有点不舒服。
说不清楚。
燕折抿下唇,问:“您那时候就喜欢啦?”
白涧宗瞥来眼神仿佛在骂他蠢。
白涧宗嗤笑:“越活越过去,胆子也就二两重。”
“……”燕折转移话题,“姜天云被关在卫生间,应该没机会搞事吧?”
白涧宗扫眼宾客席,姜天云父亲坐在第二排最右侧,还不知道儿子被锁起来,正皱着眉
得找个远方大都市,人多眼杂,让白涧宗不好找。
然后在上飞机前和白涧宗坦白他都聊什,等下飞机再感觉下白涧宗愤怒程度。
轻度愤怒他就回来。
如果是极度愤怒……燕家私生子从此退出榕城舞台,在某位反派心中留下“浓(yao)墨(ya)重(qie)彩(chi)”笔。
还得规划下逃跑路线。
燕折试探地问:“切姜天云?”
白涧宗勾起抹冷笑:“当然是切你啊!他剁碎喂狗。”
燕折:“……”
还真是谢谢您偏爱。
他不吭声,白涧宗倒开始追问:“聊什?”
白涧宗说:“再乱动手给你剁。”
燕折本正经:“们要做守法好公民,这种事做不得。”
白涧宗冷笑。
下秒,他垂在身侧手就被燕折扣住。
十指相扣。
他嘲弄道:“你十八岁看起来连别人十五岁都不如,很像恋|童癖?”
燕折磨牙。
白涧宗说话怎这欠揍呢。
但听完回答,心里莫名其妙舒服点。
至少白涧宗对原身没有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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