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特地把有吻痕肩膀露在外面,因冷空气而泛起些许鸡皮疙瘩,眼尾也红红,头发凌乱,就好像刚刚do过。
燕颢捏紧拳头,脸色变再变。
本想着以退为进,男人,得不到就是最好——结果还是被气破相。
“回床上去。”
“哦。”
白涧宗个字都没回,就要不耐地摔上门,却被燕颢拦住。
他咬下唇,以退为进道:“你不喜欢,这可能是最后次这样叫你,以后也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
“跟有关系?”
燕颢这次没失态,他红着眼眶,轻声道:“是来送您订婚礼物,希望您收下,余生珍重。”
他递来个礼盒。
白涧宗突然捏起他下巴:“这说,你喜欢也是装?”
“那,那当然是真!”燕折悄悄掐屁股,眼里慢慢涌上委屈泪水,“看这本书时候就很喜欢您,所以穿到燕折身上开心都来不及……”
“——可您眼中就只有少年燕折,只是个不重要影子。”
“呵。”白涧宗眼皮抽,“茶,继续茶。”
燕折失落地垂眸:“您果然点都不喜欢。”
“被姜天云掐死……”燕折语气低落些,“但他也是受人指使,开始以为是燕颢想杀,但现在又感觉不是他。”
白涧宗满眼阴鸷。
半晌,他弯腰抽开实木桌腿上绳子:“下来。”
手腕上绳子倏地松,燕折终于重获自由。
他抬起酸麻腿,踩上柔软地毯,可刚刚羞耻姿势维持太久,腿软到站不稳,直接摔进白涧宗怀里。
。
这还真让他想起几个。
“虽然不知道清盛股市走向,但有个事倒是知道,过段时间,可能有个清盛高层会z.sha。”
白涧宗眸色微动:“谁?”
“书里主角又不是您……没细说。”燕折咕哝道,“就在‘’死掉前三个月左右。”
燕折乖乖爬回床上,安静看着他们。
白涧宗
白涧宗还没说话,卧室里就传来声撒娇咕哝:“老公,谁啊?”
“……”白涧宗手臂上青筋跳跳。
只见刚刚还脸难过燕折不知道什时候扒光自己,钻进被窝,露出白皙光洁肩膀,边还个吻痕。
燕折问:“谁家好人会在个男人订婚夜敲门呀?”
他裹着被子爬下床,看清燕颢那刻茶言茶语道:“哦,原来是哥呀。”
“要不退婚吧”还没说出口,门口就响起敲门声。
白涧宗松开燕折下巴:“滚下去。”
燕折老老实实地直起身子,坐在地上,不知道这个点来会是谁。
门开,竟然传来燕颢声音。
“涧宗哥……”
白涧宗指尖微动,没扶,只漠然俯视。
感觉坦白后白涧宗并没有很生气,于是燕折小声抱怨:“手腕好痛,都红。”
白涧宗漠然道:“你又不是燕折,跟撒什娇?”
燕折:“……”
呵,男人。
白涧宗眸色骤沉,他抓住重点,反复碾磨这几个字:“你死掉?”
燕折啊声:“在书里,您和燕颢结婚后不久,您认识那个燕折就死掉。”
“……”
燕折有些惴惴不安,他瞄眼,没在白涧宗脸上看到明显情绪波动。
“怎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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