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许久没动静,白涧宗以个很小幅度微回首——
还没看到人影,就被吻住。
他瞳孔猛得缩。
刚抬手,就被另只稍小手掌按住。
燕折掌心很热,也许是因为太年轻,火气过旺。
白涧宗冷声点评:“没皮没脸。”
套上裤子,燕折把上衣也捡起来放在沙发背上,但没有穿。
裤腰将腰勒得十分清瘦,更显臀胯诱人。
可惜唯观众不肯回头,燕折只好送上门。
“要讨要报酬。”
“会听您切安排,但您得给个小报酬。”
燕折蹬开被子,骨碌爬下床。
白涧宗直接拒绝:“给你已经够多。”
燕折:“只是个很小很小报酬,您甚至都不需要做什。”
白涧宗不理他。
“您不仅不信,还把当精神病!?”
燕折猛得坐起来,被子从肩膀滑落,上本身乃至腰胯都,bao露在空气中,上半部屁股也没能逃离冷空气临幸。
白涧宗幽幽道:“如果把你当精神病,你现在应该躺在精神病院单人床上,而不是躺在从小睡到大被窝里。”
“哦。”燕折又躺回去,“那为什……”
白涧宗阴冷道:“你是不是忘,为什和你结婚?”
“耍?”白涧宗声音与深冷夜色格外相配。
“……”
说真话不信,说假话也不信,这磨人狗东西到底想要怎样!
燕折深呼吸,安慰自己成大事者总要劳其心。
成为亿万寡夫难道不要付出代价吗?
唇也是。
相反,白涧宗唇和掌心都凉。
亲上去之前,燕折考虑过要用力点还是轻柔点,哪种能给人留下更深刻印象。
但真正碰到时候,他反而才像是突然被亲人,大概片空白,什都
白涧宗没有动,只是眼神微微往后瞥,阴郁而冷淡:“没答应你。”
话音刚落,燕折就已经在他身后站定,状似淡定道:“回头。”
白涧宗不理,漠然看着窗外。
卧室在楼,老宅大多数楼都是砖块古建筑风格,连窗户都是木质半落地窗。
风涌动时候,草木都会晃动,影影绰绰,不知道背后藏多少人。
燕折:“就当您默认。”
“……”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声音,白涧宗微回首,冷不丁瞧见两颗圆润屁|股蛋子,其主人正弯腰捡地毯上睡裤。
他猛得收回视线,背对燕折,咬牙道:“之前说过什?”
“别在您面前遛鸟?”燕折爬下床,捡起地毯上睡裤套上,“您都帮换过几次衣服,又不是没见过。”
“……”
燕折想起来,订婚前些天白涧宗就说让他见心理医生,想办法记起十四岁之前事情。
老实说,这事有点靠谱。
虽然他不是这个世界燕折,但根据白涧宗什基因激素说法,这具身体很可能遗留着原主记忆。
来场催眠什,说不定真能想起来。
必然不可能。
“不说,反正说什您都不会信。”燕折第次耍脾气。
“……”
他躺进被窝,裹紧自己身体:“也许等清盛某位高管z.sha,您就会相信吧。”
白涧宗不置可否,冷淡道:“从明晚开始,你每周见次心理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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