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涧宗:“你在说他势利?”
俞书杰百口莫辩:“不是个意思,老板……”
“那你应该告诉,他爱爱到死去活来,没有秒都活不下去,无论是什身份,贫穷还是富贵——”白涧宗字顿地说,“他、都、不、会、离、开、!”
“……”俞书杰深吸口气,很想问“需要把以上重复遍告诉您吗?”
有时候个人面对老板真挺无助。
但俞书杰还是说出心里话。
他始终不觉得杨岁安有这个脑子能策划当年失踪案,并且这多年毫无破绽。
“……”白涧宗眼皮微抬,阴暗瞳孔藏在眼皮之下,“更没让你说这个。”
俞书杰有些迷茫。
气氛急转而下,俞书杰动不敢动。
“杨先生昨晚在天堂酒吧通宵酗酒,开十多万黑桃A,早上才被司机送回来,从酒吧监控来看,他没和任何可疑人接触。”
白涧宗往后靠:“他在燕折面前说那些话,你怎看?”
俞书杰是唯个知道自家老板在监听未婚夫保镖。
也许是出于不信任,也许出于病态掌控欲,这行为并不值得鼓励。但他只是个保镖头子,不好多言。
“觉得,杨先生在燕少爷面前揭露您身世可能只是醉酒使然。”
云笼罩。
燕折说过每句话都被实时播放,包括在老宅停车场遇到切。
白涧宗如座雕像,沉寂足足半小时,才嘲弄地嗤笑声,重复道:“野种?”
笔记本里没有画面,只有声波波动。
“今天还要扶郎花吗?”
白涧宗冷着脸:“算,你出去。”
“……是。”
随着关门声响起,办公室里响起道幽幽声音:“你最好做个聪明人。”
……
大聪明本人燕折没说话,指指桶里新鲜玫瑰:“能给包束吗?”
许久,白涧宗阴郁着脸,喃喃道:“他不会再给买花。”
俞书杰:“……”
在白涧宗手下干事,就是得时刻担心自己跟不上老板脑回路。
燕折在停车场被杨岁安拦下那段监听俞书杰在场,因此知情,后面事就不清楚,但大致能猜到老板说这句话原因。
他没做无谓安慰,老老实实地说:“老夫人能放弃儿子让大白总上位,足以证明她不是在乎血缘人,燕少爷是聪明人,不会因为您不是老夫人亲血脉而离开您。”
“您和燕少爷结婚打乱燕家和杨家所有图谋,但杨家真正想捧人是您侄子白成柏、而不是杨先生,因此并没有太慌张。相反,杨先生却把和燕家合作当成自己唯出路,您顺利订婚,他自然……灰心丧气。”
“酒精上头加上心里有气,确实容易让人说出不理智话。”
白涧宗面色阴翳:“没让你说这些。”
“……”俞书杰揣摩着老板在意点,喉结滚动好几番才开口,“私以为……通过这多年对杨先生‘观察’,大白总失踪很可能与他无关。”
如果顺着白涧宗心,他应该要说杨岁安当年绑架白茉动机充足,十分可疑。
“不。”是燕折清脆回答。
白涧宗顿。
“叩叩——”
他猛得盖上笔记本,面无表情地说:“进。”
俞书杰推门进来,道:“老板,查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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