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法动弹,完完全全被男人影子笼罩,永远地困住。
被困住地不止是他。
还有远处那个、黯淡长发背影。
……
燕折摔下床。
“别用这种眼神看,只让想毁你、你切。”
不是对他说。
燕折抱着瘦小膝盖,迷茫地想,那是对谁说?
头顶逐渐传来水流涌动声音,他像被困于深海,暧|昧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难以忍受,伴随着厚重水流灌入他耳道。
简直要爆炸。
“没关系,您就当您给太多,这是报酬。”燕折指是那套房子。
真很多!那个地段,那大平层,普通人努力七八辈子都未必买得起。
白涧宗:“……”
好像没问题,又好像很有问题。
明明脸占到便宜表情人是燕折……到底谁给谁报酬!?
白涧宗回首,眉眼阴郁:“你又干什?”
“还是不要在这里睡。”燕折手脚并用地爬下床——白涧宗床都太高。
白涧宗以为燕折怕被自己掐脖子,嗤笑声:“现在知道怕死?”
“是啊。”燕折充满困意,眼睛都睁不开,“怕您晚上不睡,会猝死。”
“……”
各大头条,还占不少热搜位置。
白涧宗从不理会这些,负面报导自有公关部门处理。
他打开静音,划掉推送消息,点开刚跳出来新消息——
助理:老板,曹安出手术室,但生命体征不稳定,还在icu里没醒。
白涧宗放下手机,没回复。
他好半天才爬起来,直接疼懵。心口还弥漫着痛苦与绝望带来麻木,好
许久之后,声音平息,他颤着眼皮睁开双眼,眼前片煞白。
逆着光男人提着只不断挣扎猫:“喜欢它?”
“也喜欢妈妈是不是?”男人残忍地旋转刀尖,剃下猫咪毛皮,“不要想跑好不好?你乖乖,才不会像杀掉它样杀掉妈妈。”
猫发出尖锐、如婴儿啼哭般凄厉惨叫。
燕折捂住耳朵,也想尖叫!想嘶吼!却发不出点声音,咽喉仿佛被双无形手扼制住,连呼吸都困难。
燕折见白涧宗脸不爽地盯着自己,犹犹豫豫地说:“还要亲吗?还是要摸?要快点哦,好困。”
白涧宗:“滚。”
燕折麻溜地滚,回到房间倒床就睡。
让他睡不好梦又来。
他缩在角落里,房间里片黑暗,耳边是暧|昧杂音,他捂着耳朵,点不想听。
几乎是下意识想到燕折昨天早上瞎编恶龙故事,白涧宗冷冷道:“穿上衣服!”
“哦。”
燕折上身赤|裸,捡起衣服胡乱套上。
他揉着眼睛,回生二回熟地走到白涧宗面前,捧过活阎王脸亲口:“晚安。”
“燕折!”白涧宗气笑,“最近是不是太纵容你!?”
闭眼,脑子里都是那只剥皮、血淋淋猫咪尸体。
他控制不住地想,没能护住当年那只,就能护住楼下那只黑猫吗?
又能留多久?个月?三个月?还是到生日那天?幕后主始者就会控制不住地跳出来利用这只猫刺激他或燕折?
“哼……”
床上燕折突然坐起身体,诈尸似。他呆呆坐很久,像是被某个梦境或念头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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