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折努力道:“这像不像个桌子,桌子上像不像有个女人?”
白涧宗:“……”
燕折:“不像吗?”
白涧宗周围氛围
白涧宗闭闭眼,压抑着情绪问:“还有呢?”
可能是时间比较久远,又或许那段记忆是原身最不愿想起回忆,因此十分模糊,细节也很少。
但燕折还是详细地把每道感受都说出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做梦,感觉环境很封闭,也很压抑,又有点像在海里面……”
白涧宗并没有制止燕折胡言乱语,静静听着。
“威胁是个男人,他在面前……”燕折眼神不自觉染上些空洞,“杀只猫。”
燕折和白涧宗已经订婚,除非其中方身亡或出现极其影响声誉大事,否则结婚都是铁板钉钉事。
所以某种程度上来说,白茉对燕折来说也算是母亲。
致命脖颈被人抓在手里,燕折有些不自在,缩缩脖子。
白涧宗见状,阴着脸松开手。
燕折抹把眼泪:“您要不再抓抓?挺舒服,就是有点痒。”
燕折边控制不住地哭,边想起昨晚他好像确实给白涧宗巴掌来着……真是酒壮怂人胆啊。
不过白涧宗竟然没把他切成肉片……
燕折确信:定是已经爱他爱到不可自拔!所以舍不得!
他自动忽略白涧宗刚打他巴掌,在车子启动前及时搂住白涧宗脖子,才没被惯性甩出去。
白涧宗握住燕折后颈,拖远,阴冷对视:“别逼把你扔出去。”
涧宗双臂撑起身体,挪上车,直接就要关门,燕折手比脑子快步,直接就伸过去挡他。
“你嫌手多是吧?”堪堪收住力道白涧宗语气冰冷,“没人教你不要用手挡门吗!?”
“又没爸没妈,谁教……”
燕折嘀咕句,眼看白涧宗脸色不对,连忙转移话题:“昨晚好像梦见妈妈。”
白涧宗顿。
白涧宗呼吸滞,眉眼间尽是阴郁。
许久之后,燕折才回神,打开手机给白涧宗看张照片:“大姐发给,说是以前画得画。”
白涧宗垂眸:“……这什?”
燕折眼泪已经止住,他揉掉下巴上泪珠:“您仔细看看,这上面像不像张巨大嘴?”
白涧宗:“……”
“……”
燕折见白涧宗没有满足他意思,才嘟囔着说:“不知道妈妈是谁……”
他看眼白涧宗脸色,小声道:“但感觉和之前在梦里喊崽崽是同个人。”
他其实没跟白涧宗说过梦到个女人喊他崽崽,但白涧宗却并没有对这句话表露出任何意外情绪。
狗东西,还说没偷听。
“您不想知道昨晚梦到什吗?”
“……”
燕折边哭,边委屈道:“梦到自己被人关在暗无天日屋子里,有人威胁,不听话就杀掉妈妈。”
白涧宗脸色骤沉,如有,bao风雨来临。
他手上力道发紧,字顿地问:“哪个妈妈?”
燕折趁机挤上车,屁股坐在白涧宗腿上。
“啪”得巴掌,屁|股抖。
白涧宗冷漠道:“你别太放肆!”
燕折浑身麻,直接软在白涧宗怀里,眼泪潸然落下:“您,您干嘛呀——”
白涧宗嗤笑:“只允许你打,不许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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