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涧宗阴沉不爽目光下,燕折老老实实进浴室。
白涧宗正要出去,身后燕折又扒着门探出脑袋:“您不洗吗?可以帮
白涧宗:“点都不记得?”
燕折迟疑地摇摇头,脑子里闪过几个零星碎片,却难以拼凑成完整场景。
刚刚在楼下,叶岚君建议是,如果燕折忘,可以尝试直接给燕折看监控录像。但造成结果也可能有两种,是燕折毫无感觉,二是再次应激。
白涧宗看着面前满脸写着笨蛋两字燕折,并没有拿出监控视频,而是说:“去洗澡,等会儿出门去医院做体检。”
“哦……”燕折没问为什,“所以您腿到底怎?”
白涧宗气得头发昏,嘲讽道:“你怎不问是不是你用那戳?”
燕折脸红,撇嘴:“这也太蠢……”
白涧宗:“之前问就不蠢?”
燕折辩解:“那是合理推测……”
“你是不是太看得起自己?”
先把坐在轮椅上白涧宗逼到角落,用嘴……然后再骑到身边,由于喝醉也没好好给自己润那啥,直接就莽入,所以才出这多血,后续就是疼得边哭边那啥啥。
很合理。
再看看白涧宗憔悴苍白脸色,更合理。
他磕巴道:“是,是主动吗?”
白涧宗忍无可忍,拎起床尾沙发上枕头就砸过去:“这是血!你身上床上都是血!”
,阴郁道:“想象力真不错。”
燕折:“这不是想象,这全都是罪证!”
白涧宗尽可能不发火,反问:“怎强|迫你?”
燕折哑火。
是啊,白涧宗连最基础姿势都完不成啊。难道……难道真相是反过来,是自己逼迫白涧宗?
不会是自己弄伤吧?
燕折有些惴惴不安,感觉昨晚发生很多不好事,他还从来没看过白涧宗如此破碎样子。
脸色苍白不说,眼里还有掩不住血丝,白色衬衫上印着星星点点血迹,整体就萦绕着股惨烈美感。
燕折真很想再问句:真没强迫你吗?
“跟你没关系。”
燕折恢复,白涧宗好像也正常些。他嘲弄道:“真做,你现在还能站在这指着鼻子骂?”
燕折嘀咕道:“怎不能。”
白涧宗可是个双腿不便人,再天赋异禀也厉害不到哪里去吧。他对那方面厉害程度也没有太追捧,不会拿白涧宗跟别人攀比。
不过这话他不敢说出口,只能转移话题:“而且也没骂您啊,那不是推测吗……昨晚怎?喝酒断片吗?”
他闻闻身上,也没闻出什酒味。
燕折全身都麻,瞳孔地震:“……强行进入您?”
配合白涧宗憔悴苍白脸色,好像更合理。
白涧宗表情难看,看燕折眼神也言难尽,几乎是咬出这句话:“那你已经死!”
燕折脖子缩,终于看到白涧宗腿伤。
他讨好笑:“您腿怎?”
这个猜测直接让燕折瞳孔剧缩。
他脑海中顿时浮现出自己跪坐在白涧宗身上摇晃画面——他昨晚这猛?
有点合理怎回事……
面对白涧宗目光,燕折有些心虚。
很可能昨晚他喝酒,酒壮怂人胆情况下,他还真不是没可能干出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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