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外面依旧雷声不断,雨珠砸在落地玻璃窗上,绘制出幅幅透明画作。
叶岚君缓缓转动咖啡勺,问:“现在感觉怎样?”
“吗?”亦步亦趋跟着白涧宗燕折实话实说,“有点困。”
他想让狗东西陪自己补个觉。
燕折突然抬腿,短裤与袜筒之间腿部晃得很勾人,不过白涧宗只能看见他套着白袜脚趾穿过桌底,踩住自己裆|部。
“……”白涧宗阴森道,“燕折,不介意以养你后半辈子为代价,砍掉你作怪脚。”
燕折秒怂:“只是觉得您神经太紧绷,给您放松放松。”
可是白涧宗说要养他后半辈子诶!
燕折又雄起,收回之前还要踹踹白涧宗无知觉大腿:“您腿不也有痊愈可能性吗?段淇之前还说国外有什治疗方案呢……”
燕折张嘴就喊:“小……”
白涧宗眼皮跳:“闭嘴!”
燕折慢悠悠地把“叔”字咽回去。
他提到曹安,倒是提醒白涧宗:“曹安案子还没有进展?”
俞书杰说:“现在去问。”
:“曹安妈妈不是也有孤儿院合照吗?”
叶岚君问:“什意思?”
燕折说:“孤儿院孩子和外人照片应该都有好几份,份孤儿院留着,另外给资助者或志愿者带回家。”
“有没有可能不是苏友倾选中,而是苏然选中?”
众人不语。
但还没想好怎把狗东西哄上床。
叶岚君笑笑:“要现在试试吗?催眠。”
他试图在网上查,但可能是跨国原因,根本查不到。
白涧宗面无表情地打个电话:“把段淇最近行程发给,要事无巨细。”
燕折:“……”
白涧宗离开餐厅,俞书杰也回来,说:“警方那边已经确定那天有第三人在场,但曹华德还是死咬着不松口。曹安还是没醒,医生判断他有再也醒不过来可能,并且已经照您安排转到们医院,他母亲汪女士很配合。”
“医院那边看好,不要让可疑人员靠近。”白涧宗说,“曹华德也盯紧,他说每句话见每个人要知道。”
俞书杰离开功夫,燕折刚好吃顿早餐,是保镖从附近餐厅打包回来,味道很不错。
叶岚君已经吃过,这会儿正在客厅整理资料。餐厅就只有燕折和白涧宗面对面坐着,后者看起来毫无胃口。
燕折说:“喂您?”
白涧宗眼皮抬都没抬:“手没废。”
“腿也没废啊……还是会变|硬。”
眼看白涧宗脸色不对,燕折连忙解释道:“不是说苏然也参与意思,他可能只是将这张照片带回家,给苏友倾留下印象,然后在苏友倾需要个‘玩具’安抚……某天,他就突然想起苏然说过。”
如果真是这样,他可真是纯纯倒霉蛋。
白涧宗掀起眼皮:“所以?”
燕折不满:“……鼓励式教育,懂吗?”
白涧宗:“是你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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