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折看看自己手,懂:“所以学不好就是自己问题呗。”
吃会儿,白涧宗蓦然说:“又没让你去当钢琴家。”
“噢……”燕折砸巴出味儿来,这是特属于白涧宗别扭安慰。
他突然好奇,问:“您以前喜欢什样人啊,有没有想过未来伴侣是什样?”
如果白茉没有失踪,白涧宗腿完好无损,他和白涧宗就不会遇见。
公司切、家族事务燕折都不懂,他并不能完全进入白涧宗世界。所以婚姻这种事,门当户对还是有道理。
然而他担心并没有发生。
他给白涧宗分享在俱乐部听到八卦,白涧宗并不会觉得不耐,只是安静听着,然后就着某件他知道事聊下去。
白涧宗也会主动问燕折第堂钢琴课上事,或聊起后面些安排。
这种相处让燕折觉得很安心,也很熟悉。
头皮发麻白涧宗拐杖扫在燕折小腿上,挨揍燕折跳着跑开,不可思议地干嚎:“您打?您之前都舍不得打……”
白涧宗靠着椅背,冷笑道:“等回去你看舍不舍得。”
燕折下意识捂下屁股,若无其事地转移话题:“吃那家牛蛙火锅吧,刚刚电影院负责人说是网红店,很多明星来打卡过诶。”
白涧宗没发表意见。
他依旧对事物提不起太多欲|望,不至于厌食,但也确实丧失喜好。
、“人有悲欢离合,牛马点缀生活”、“合着和女人结婚就是要女人给生孩子?傻缺玩意儿”……
但那些攻击燕折言论依旧点赞很多。
虽然有公关部门处理新闻下评论,但却管不到网友主页或发在些小平台上八卦贴。
只不过燕折从来没关注过这些,他只看过订婚宴新闻报导,那条新闻配图是穿着机械骨骼白涧宗与他在订婚宴上拥抱。
燕折欣赏下自己翘臀,就再没关注过相关信息。
届时能和白涧宗走到起人得有多优秀?
白涧宗没有第时间回答,他掏出手帕擦擦嘴角。
白涧宗吃饭时候总会进行很多次擦拭
就好像记忆深处,他曾经历过很多次类似放松场景。
“米老师说手不够大。”燕折挑出来块很肥美蛙腿放白涧宗碗里。
“吃你。”白涧宗大概是第次吃牛蛙,盯会儿才下口,“再小能比女人小?”
燕折:“嗯?”
白涧宗冷淡道:“女人骨架天生比男人小,但历史上并不缺乏厉害女钢琴家。”
燕折让服务员开两桌,桌在最里侧隔断,桌就在隔断旁边,是个大桌,刚好够保镖们坐下,也能让他们看清楚每个路过人。
燕折特地没聊任何沉重话题,关于记忆,关于苏友倾。
毕竟约会,轻松点才好。
可他本以为抛开这些就很难找到新话题和白涧宗聊下去,气氛就会变得沉默而尴尬,毕竟他们某种程度上来说也不是个圈子人。
白涧宗就算是个反派,是个极其优秀反派。
“您刚和负责人说什啊?”
白涧宗面无表情:“没什。”
燕折:“不会把他开吧?”
白涧宗冷漠地反问:“那闲?”
“不闲,您最忙~”燕折捏着嗓子说,“您能抽空出来陪约会可真是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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